也没什么啦,他很早就去世了,我都没什么记忆。薛茹用力拉扯嘴角,企图打哈哈,发现有点难度:你可以抱抱我嘛。
牧野大方地抱住这只落败的小松鼠,摸着柔顺的头发,顺便埋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不开心地都忘了吧,早点忘了。
宽广温暖的怀抱给她很大的安全感,抚慰着低落的心神:也不行啊,那可是我亲爸,我如果都忘了我妈又不想记得唉
呢喃逐渐趋于平缓,这次一觉无梦。
再次醒来是薛瑜的来电:好点了吗?
好很多,退烧了。
那你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我叫酒店服务送点粥上来。
谢谢妈妈。敷衍挂断电话。
头抵在厚实的胸膛上无意识蹭了蹭,明显地感觉到面前的身躯整个僵直住,顺着热源往下,不意外听到一声低哼。
差点被灼烧的手在弹开后按回来,他说话都冒着热气:别动。
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天真的疑惑:这就是晨勃?手上虚握住不敢使劲,却被手上包裹的大手压着加大力道。
欲望的边界,几乎是无形的僵持。
牧野喘着粗气,喉间含糊回答:嗯。
你好像很难受。薛茹望着他幽深的眼眸,以及越来越狰狞的表情:不是忍忍就下去了吗?
像上次那样。
你看到了?
之前在他家,她被吓得几天不敢见他。
这次好像不行。尽管嘴上询问,手上已经开始生涩地滑动:可以帮我吗?他仰头,别开有点狰狞的表情。
柔软的吻落在喉结。
这样吗?
喉间忍不住地低吟:乖女孩。
变相应允之后,牧野慢慢放开收敛。
烫手的温度让她下意识防备挣脱,被包裹而后的手掌强力按住,引领两手把握加快节奏,惊叫被他吻住。
唇舌触碰应该的位置,干涸已久的沙漠终于找到水源。
不同于电音节青涩纯情的吻,这会吞噬人心。
被子里不知何时升温,她不自觉闭上双眼,他喷洒在鼻间的呼吸让人心跳加速,她不自觉闭上双眼,几乎在夺人心魄的冒险中溺毙。
嗯每当他耐不住轻哼都会让她跟着心惊胆颤,因为缺氧而跟着喘息,紧张地握手意外结束这场追逐。
沙滩上潮起潮落,水花拍打在脚边,徐曼穿着厚底的鞋子站在旁边:你看,我付出再多不还是竹篮打水,所以你该把握的一定要拿住。
牧野眯眼看着远处,未置一词。
茫茫海天一色,是最大的视觉假象。
妈,那边有个年轻帅哥看你很多次了。牧野踢开脚边的浪花,手指着前方冲浪几个来回身材健硕的男士。
臭小子,尽会调侃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