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自己喝醉了又哭又求又下跪的打动他了?司南泊觉得羞耻又庆幸,早知道他几个月前就该喝酒抱着闻面哭一场,他果然心软根本禁不住别人的哀求。
那么现在,就该好好对付孟欢了。
再演一出戏,榨干孟欢最后一丝价值,他就能和闻面愉快恩爱的一辈子了。
想到往后的幸福生活,司南泊感觉整个人如沐春风神清气爽,头也不疼了腰也不痛了!
果然面儿才是他的良药,这厮实在是太可爱了,他怎么都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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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面伤心至极,如此悲痛的事情竟然在他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就发生了。
“天呐、司南泊你快解开、解开啊!”闻面受不了了,追着司南泊锤他,“我不要这个、我不要!”
被闻面打就像被棉花砸了一下一样,不痛不痒,司南泊捏住他的手腕,将人拉进怀里:“好了,有这么委屈么?别哭了,我说过会补偿你,什么都可以。”
“我不要!我要你解开契约!呜呜呜,我没脸见小雎了,他会鄙视我的!”
“我倒要看看他怎么鄙视。”司南泊蹙眉,“你闹也没用。快把饭吃了,不吃我就让人倒掉。”
闻面打住,泪水花花地说:“我吃、呜呜……别倒掉。”
接下来的几天闻面都躲在红楼不敢出去,生怕被花雎瞧见自己的脸被他嫌弃。其实,宫恒正当天就告诉花雎了。
原因是司南泊很爽地说:“让姓花的知道,闻面究竟是谁的。哼,立刻就去告诉他。”
晚上闻面缩在角落哭,他还想让司南泊生不如死呢,现在什么都没了。司南泊赢了、契约又结合了。
就在这时,闻面听见一个模糊的声音,今夜司南泊还未回来,那声音大了一些。
“别哭了,是我和他结契的。”
“嗯?谁?”闻面害怕地环视四周,发现周遭空无一人,他有些害怕,连忙叫宫恒正,“小正、小正!有鬼!”
“呵呵,别怕,我就是你啊。”那声音确实是他的。
宫恒正闻言便跃下房梁,结实的身子挡在闻面身前,闻面抬起眼睛,闪着灯火可怜兮兮地瞧着他。宫恒正心里一紧,蹲下身子用帕子擦拭闻面眼角的眼泪。
“大人别怕,我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守着你。”
闻面觉得有些不妙,那阵声音又消失了。他扁扁嘴,一举扑进宫恒正怀里。暗卫吓了一跳,定住似的不敢轻举妄动。
“小正,我想见小雎。可是我怕他嫌弃我。”闻面默默流泪,“我不想和司南泊结契的,我不想的。”
宫恒正道:“小的带大人去见雎儿吧。不会让他发现的。”
“真的吗。”闻面抬头,半信半疑,“可是他好厉害的,很小的声音也听得见。”
“那就把契约纹涂一层胭脂,雎儿就会以为那是画上去的。两边都涂上,如果雎儿怀疑,大人就让他摸右边脸证明那是画上去的。”
闻面心动地眨了眨眼睛:“……好!我这就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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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院。
因为某人很纯情的原因,花雎尽量不去和其他男人一夜情。宫恒正又总是守着闻面,寂寞的灵人只好用冰冷的玉棒安抚自己。
“……嗯……不够……太细了……”圆软的屁股含着小臂粗的棒子,淫水顺着扭动不止的后穴流到床榻,身下发出难堪的咕啾咕啾声,花雎扶着墙头,面色嫣红地揉搓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