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干死我……哈恩……干到我怀种……嗯~!”
陈默道:“宝贝儿,玩儿刺激的。”
“……刺激的……”司南瑜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微微扭过头,唇角还滴着被肏出的涎水,陈默望着这张沉浸性欲的脸微微一笑,接着拽下腰带将司南瑜的眼睛蒙上,接着一边操干司南瑜一边将人挪了一个方向,正正对准窗轩。
司南瑜被男人肏干到高潮的脸一览无余,被蒙住双眼后感官更为敏感,他鸭子坐在陈默的性器上,身子随着男人顶动性器而剧烈晃动,兴奋的阴茎随着操干的律动而不住弹跳,司南瑜一边被肏一边骚吟:“嗯~……你好坏……干死人家了……哈啊……————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太深了……鸡巴好硬……”
陈默故意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雄伟淫靡地挑逗着饥渴的后穴,司南瑜对着窗前呻吟骚叫不住,被肏的完全失去廉耻。纤细的手指揉捏着自己的乳尖,将肿胀的乳头拽出一截又轻柔地揉捏回去。因为蒙着眼睛,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一系列的淫荡举止一直暴露在第二个男人的眼皮下。
男人躲在暗处,目光疼痛地瞧着和陈默性交的司南瑜,时不时地还接收到陈默挑衅的眼神。恨得牙痒痒时,陈默突然冲他招手。
“喻喻站在窗外干嘛,还不过来?”陈默冲男人呼唤,“不是说好了一起玩儿嘛?”
男人莫名其妙地瞧着陈默,但对方的神情很和善,不像使坏。
“嗯~……你弟弟?”司南瑜问了一句,陈默便说是。接着又说:“六公子不介意吧?”
司南瑜其实还是有些害羞的,虽然对陈默很骚浪,但是三劈他确实是第一次,而且自己被肏的样子被第二个男人看见了,怪不好意思的。
“不介意……”司南瑜红着脸说,“让他温柔点……”
“喻喻听见没,还不快进来把衣服脱了?”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翻窗户过去了,毕竟,他太想接触司南瑜。
“衣服也穿太厚了吧?过来哥哥帮你脱。”陈默将发簪取下来,插进男人的铁甲里,倒腾几下,铁甲便松开。男人从盔甲中解脱出来,在三天前司南泊给他开锁允许他洗了一次澡,因为他太味儿了,大公子洁癖受不住。
因为常年不见光亮,男人皮肤白的透明,因为不怎么适应脱去铁甲的轻便,加上心情激动,男人走路都带飘。他颤巍巍地走到床边,手指若即若离地伸向司南瑜潮红的脸。
“六儿。”沈沛不敢出声,只能做出口型。相思的泪水顺着眼角滚滚而下,但即便是这样,他已经知足了。
大公子故意将他安排在六院附近,为的就是要让他亲眼看着六儿和其他男人做爱。即便他深知自己已经是一个过去的人物,但他还是恨还是怨。
可他又满怀心疼。
当年他亲眼看见司南瑜被男人胳膊粗的棒子打折了一条腿,大公子暴怒不已,他原以为自己会死,但大公子不愿意给他痛快,而是折磨了他两年。
两年,他活得,生不如死。
但最杀人诛心的,是司南瑜不再爱他,有了新欢……
也是,他一个暗卫,又算得了什么?那些年的情意缠绵、就够了。
陈默示意沈沛和司南瑜做爱,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人是谁,只是纯粹觉得这个人挺稀罕司南瑜。他走之后,司南瑜又得一个人,早点物色一个替代他的男人没什么不好。
沈沛摇头,指了指自己的下体,他的形状可能会被司南瑜的身体认出来,他不能冒险。
陈默蹙眉,心想这货是个阳痿还来看他肏司南瑜,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找罪受吗?
沈沛默默无语地站在一侧,瞧着心爱和陌生的男人做爱,司南瑜有些奇怪:“……不、不是说一起吗?”
“喻喻有点害羞,哎这孩子。”陈默心想着,目光扫到一侧的沈沛,没想到,他以为的阳痿男胯间已经撑起一个大包,沈沛实在忍不住了,便紧紧盯着司南瑜妩媚的脸庞自慰起来,被爽得想要发出低吼时,他也只能紧紧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