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宽敞的浴池里互相清洗身体,司南泊明明知道他动弹不了还要使坏地让他帮忙擦背搓胸,花泪红着脸坐在男人怀里,雾气腾腾的浴屋里,他能近距离观察这个让满城灵人为之倾倒的男人的肉躯,肌肉很好看,饱满有力,颜色也从蜜色转变为浅红,两只乳点也是紫黑色的,花泪抿着小嘴往司南泊的大湿胸上搓着泡沫,那两颗小黑豆撩挑的在泡沫里若隐若现,引得花泪想要恶狠狠的咬一口。
“你的胸好小。”司南泊突然说。
“我是男人诶!”花泪不服气地捂了捂自己扁扁的胸口,委屈地看着他。
“对,你是男人……”司南泊又坏笑起来,慢慢将他压在双臂之下,花泪撑着池底,眼神飘忽。
“别……说好了只做一次的……”
“我有那么禽兽么。”司南泊笑了笑,又坐直身子,“还不快给我搓干净,磨磨蹭蹭的。”说着用指尖撩了一下胸口上的泡沫,细密的泡沫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着显得无比色情,“你搓这儿,搓很久了……”
司南泊意味悠长地看着他。
花泪厚着脸皮嘀嘀咕咕:“是你泥垢没有搓干净,我才一直……”才不是觉得手感太好趁机揩油呢。
“我?泥垢?”司南泊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小子也是张口就来说谎没个草稿样。
两人穿衣完毕正欲出去时,浴屋的大门竟被人一脚踹掉了。哐当一大声,碎掉的门板后立着一抹殷红。
“哥哥!”花泪小小惊呼,花雎哥哥回来了。下意识地,花泪捂住心口,完了,哥哥一定要生气了。
花雎艳丽的眼睛扫到花泪身上,迈入屋子的同时还用一块帕子擦着手上新鲜的血液,他刚刚把皇东零揍了一顿,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趁他出去将花泪私自卖给司南泊。
“司南泊,好久不见了。”花雎将沾着血渍的帕子随手一扬,十指纠缠关节掰得咯咯作响,“花泪是我的人,不是他皇东零能决定的,你想带走他,得问过我答不答应。”
司南泊站起身子,眼神淡然甚至有些目中无人,他将花泪抱起来,径直往外走,花雎见状猛地抓住司南泊的肩头,两人之间战事一触即发。
司南泊抱着花泪,是累赘也是护盾,花雎不得不注意花泪的安全不敢拔剑,司南泊躺了十年,胳膊腿不怎么利索,硬生生挨了花雎几招却一点问题也无,花雎咬紧牙关拔出匕首,却见司南泊长腿横扫将花雎踢倒在地。
“哥哥别打了!司南泊住手!”花泪趴在司南泊肩头,担忧地瞧着倒地的花雎,那一腿鞭可不轻,花雎登时呕出鲜血,司南泊身手好快,怎么回事。
“看在你是小泪儿的哥哥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计较。”司南泊从容不迫的落下一声,又要离开,花雎猛地翻身而起掷出暗器,谁知司南泊却不躲不闪,挨下数道梅花镖,后背满是鲜血。
“哥哥别打了,泪儿是自愿的。”花泪知道司南泊的残忍,也晓得司南府的可怕,他不想连累花雎和皇东朗,花泪哭着说,“泪儿……已经是他的人了……”
“胡说什么!”花雎怎么看着他又回到司南泊身边遭受那些侮辱和欺负,“泪儿,别怕,哥哥会保护你的。”
司南泊低低的哼了一声,接着不可一世地放话:“花雎,他不是孩子,他知道自己该怎么选择。”
“司南泊,你以为你司南家家大业大便能只手遮天么?我告诉你,你敢带走他我就杀进司南府,休想让花泪重蹈闻面的覆辙,跟着你只会不幸!”
“找死。”司南泊凛起眉眼杀气侧漏,墨色衣袍下钻出数条黑色的触手,花泪吓得在司南泊怀里直哆嗦,为了保全花雎他只好昧着良心说:“哥哥我喜欢他,你不要拆散我们!”
一时间,两厢寂静。花泪吸吸鼻子,拉着司南泊的袖子撒娇:“我们走吧,好不好。”
司南泊敛了触手,淡淡一笑:“好。”
“慢着!”花雎压根不信花泪的鬼话,这货才认识司南泊几天,什么喜不喜欢爱不爱的,司南泊这个渣男又来哄骗无知少男了,花雎咬牙切齿地说,“你想带走泪儿可以,但是南城地远人不熟他也没有伴,既然你这么势在必得,那带上我,司南泊,你敢不敢。”
“好。”司南泊依旧那么自负,简洁明了地答应下来,“收拾行头,巳时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