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
傅岸回答的很快,脱口而出。
容允能做的只有咬紧嘴唇,继续忐忑。
被扩张开的菊口颜色更红艳了些,隐约能看见些许软肉,颤巍巍的翕动着。
傅岸在他臀瓣上拍了一下,拍出“啪”的一声,掰着他半边屁股抵了上去,他告诉容允会有点疼。
“可以哭,不许躲。”
容允比前面破处还要紧张,会疼是多疼啊?
硕大的龟头开始往里挤,毕竟刚才扩张到四根手指了,刚开始容允还觉得没什么。
傅岸趁他放松着,掐着他的腰胯一下子用力顶了进去,龟头最粗的部分进去后紧接着捅进去一部分柱身。
容允疼到一时反应不过来,眼泪先一滴连着一滴往下掉。
傅岸看他没反应多少有点纳闷,试着抽出一点又顶回去。这一下算是打开了容允的开关,他强忍着还是忍不住,哭的凄凄沥沥,反手想摸自己的肛口又不敢真的落下,生怕摸到一手血。
傅岸抓着他颤抖小手往还露在外面的柱身上放,浅浅抽动两下就舒爽叹气。
肠道比花穴的媚肉更紧致,性器被严丝合缝地包裹在期间,全方位地被吸吮着,即便不动也有快感传来。
容允连嘴唇都在颤抖,那里疼的都快没知觉了。
“流…血了吗?”他哭囔囔地小声问。
“没有。”傅岸用手指扒着穴口看了看,没有撕裂看着也快差不多了,那一圈肉薄到快透明,紧紧咬着狰狞的性器,周围不留丝毫缝隙。
更多润滑被倒在穴口和阴茎上,容允哭声不停,傅岸抽插的动作也不停。
傅岸没有刻意去找他的敏感点,自顾自地插了好几分钟才开口说:“不许哭了,吵。”
容允早想起来自己不应该表现地这么娇气这么不情愿的,是他求着主人做爱的,主人还给他扩张对他这么耐心…但是他控制不住,直肠被那根大家伙搅的乱七八糟,他根本没法想象自己那么小的地方是怎么吃下主人那么粗一根的,分明以前一根手指都没进去过。
他额头抵在自己的胳膊上,双腿发软全靠主人提溜着他才能站住,眼泪啪哒啪哒地往地往地上砸,哭声却压抑地越来越小了。
他不哭傅岸才肯给糖吃,龟头在里面变换着角度找到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凸起,重重碾上去,容允的抽噎声瞬间变了调。
“啊…”他还迷茫着就浪叫出声,不自觉地撅了撅屁股。
又纯又骚的样子勾得傅岸低骂,往白软的臀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后便掐着他的细腰开始猛烈的抽插。
他仍是没有刻意找容允的敏感点,但又快又重的抽动总归会摩擦到会碾压到,被极致的痛和极致的爽来回折磨的容允哭着叫着,硬的流水的阴茎在冰凉的墙纸上摩擦,酥麻陌生的快感阵阵袭来,他双腿软的像煮熟的面条,没被肏几下就要顺着墙往地上瘫。
傅岸嫌来回拎他麻烦,抽出后把他翻了一个面,把着腿抱起来压到墙上,又很快重新捅了进去,从下往上贯穿他。
容允脚下一空,条件反射地搂紧了他的脖子,“呜……呜啊…啊……”
“爽了?”
傅岸呼吸和动作同频,声音很哑,后面那句没出声但是容允看出了他的口型,他说:“小骚货。”
容允委屈,想辩解又觉得主人说的好像是对的,他确实好舒服啊,小阴茎都舒服到跳动,原本痛不欲生的疼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悠长的酥痒快感,爽的他脚趾都在蜷缩,扯着嗓子喊。
“怎么叫的?”傅岸压着他的敏感点恶狠狠地顶了一下。
“…啊…呃…主人……”
傅岸威胁说,“叫好听一点。”
容允不知道什么算好听,他本想夹夹嗓子,不料劲儿使错地方,夹成了傅岸的性器。
傅岸闷哼一声,动作顿了顿,转瞬插得更狠了,“有劲儿是吧?”
容允冤枉啊,他本还想叫的好听一点,主人肏的这么重他哪里还能控制的住,仰着脖子呻吟,恨不得叫破天花板。
他喊得越大声,主人肏的越凶。
做爱过程中他一直告诉自己要表现地好一点,但是全程失控,大哭又大叫,受不住的时候该挣扎还是挣扎,好在没踢主人也没扯主人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