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凉薄,话音未落就手腕一转。
鞭梢精准地打上臀缝,残暴地恨不得抽掉菊口一层皮。
“呃啊……”容允咬着牙也没咽下尖叫,身体一软瘫在了地上。
娇嫩的菊口瞬间红肿,薄皮之下甚至在隐隐渗血,小花瓣收缩都变得艰难,颜色红到近乎透明。
“跪好。”傅岸踩了踩他高高肿起的臀尖,“主人今天告诉你什么叫狗奴。”
容允多久没这么疼过了,豆大的眼泪连成串地往下砸,困难地跪好,疼的发抖也不求饶。
他在赌一口气,也想看看在傅岸心里他是不是真的只是一条不甚重要的狗。
他不信。
“掰开。”傅岸毫无感情,语气很凶。
容允吓得又是一抖,手指掐了掐掌心没动。
太疼了,再来一下肯定是要流血的。
“掰开!”
傅岸狠踹了一脚他的屁股,“你现在不光管的多,还学会不听话了是吗?”
他一生气容允就害怕的心慌,也知道再不听话会被罚的更狠,乖乖地重新掰开肿痛的臀肉,闭着眼暗自等待着疼痛。
他不是个天生的M,他不恋痛,相反,他是很怕疼的,也就被傅岸调教的时候能偶尔享受疼痛,但要是傅岸下手狠了,他感受到的疼痛还是一定比快感多的。
就像现在,换做是个真正的M被主人抽肛门连着两下估计就能射出来,他却只会疼的萎。
傅岸没有手下留情,这一下甚至比刚才那下还要重,菊口还好,稍上一点肉少的股沟是真的渗出血珠了。
早有准备,容允还是疼的全身发软,冷汗直冒。
要是在昨晚,疼成这样他早哭唧唧的撒娇求安慰了。
要是傅岸不结婚就好了,不娶他就不娶了,也别娶别的任何人就好了。这样的话他一定一直乖乖的,绝对不会惹主人生气,主人也就不会对他下这么狠的手了,一直像昨天晚上一样,多好。
都抽出血了,他还是没叫,傅岸心里像堵了堆无名的草,杂乱烦躁。
或许就是太惯了,太给他脸了。
他扔掉手中的鞭子,长臂一伸拾起一边的戒尺,弯腰拽着容允的胳膊硬生生将他整个人都拽起来,扔到刑床上。
辣疼辣疼的屁股一挨冰凉的刑床容允就疼的倒吸凉气,还没适应又被傅岸推了把肩膀,倒下躺平后他眼睁睁看着那戒尺朝他胸口上扇。
傅岸刻意对准了乳头,一下就扇的小乳粒硬肿起来,连着一块白软的乳头都添上红痕。
屁股还火辣辣的疼,疼的承受不住,胸口又也开始……
容允只哭不出声,也不睁眼,不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傅岸。
他不求饶,他想知道傅岸到底有多舍得他,到底能把他弄的多疼。
容允胸口的肉很软,但是不多,薄薄一层,平日里傅岸的大手包着捏两下就能红半天,哪里经得住戒尺的打,疼的让他直吸气。
“还觉得自己没错吗?”
戒尺打上容允另一边胸脯,啪啪连着两下,却比刚才轻了一点。
容允知道在傅岸心中自己错在了哪里,他不该,也没有资格多管主人的事。
可,为什么没有资格呢,叫宝宝、做爱、抱着睡觉,怎么就没有资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