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妈给老子滚!”
岑柏双眸血红。
“我看谁敢!”
何念安拍案而起。房间里的奴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他妈的不走是吧。”岑柏长腿一跨直接走到沙发边按下按钮。“来A7把这个奴隶全部扔到地下!”
谁都不想去地下,去了地下,不死也得残。玩死了倒还好,玩残了一点用处没有更是痛苦。
几个奴隶被岑柏吓作一团,害怕的发抖。
“岑柏,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来我这儿撒野?”
“啪——”
何念安杨手就是一巴掌。
“唔——”
岑柏还没来得及说话,经理立刻就推门而入,经理听出了岑柏的声音,以为奴隶惹了他生气,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到了A7。一进门就看到岑柏被人甩了一巴掌,经理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他妈的楞什么?看不见人?全部送到地下!”
“我看谁敢。”何念安重新做回沙发,丝毫不建议自己现在还在一柱擎天遛着鸟。“你把人都弄走了,我玩什么?”
包厢安静的一根针落下都能听见。
“玩我。”
良久,岑柏才说了出来。
“玩我,我求你玩我。”
经理看到这个场景哪里还敢多留,带着六个奴隶立刻就退了出去,还把门关好了。
“玩你?我可不敢,我怕楚哥那天就把我杀了。”
“不会的,不会的,你别来这儿,他们不干净的。”
说这话可太冤枉负屃了,这里的奴隶真的是每半年一次体检。
“来玩我啊,我比那些人干净。”
“干净?”何念安嗤笑。
“你这根东西上了那么多人,干净吗?”
“很久没有了。。。。真的。。。”
“求你玩我念念”
“在哪玩都行吗?”
“在哪都行。”
“玩你也行,这根东西。最好别再硬起来,我也不想在看见他流出一点点东西。能做到吗?”
何念安凝视着岑柏,明知是刁难,岑柏还是点了点头。
“那还愣什么?不会脱衣服?”
岑柏倒是没有什么犹豫,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跪在地上后就准备把何念安的性器含在嘴里。
“你干什么?”
何念安被岑柏突如其来的动作弄懵了。
“伺候您。”
岑柏眨了眨眼,何念安不由得气笑了。
“你认为这是谁都能吃的?我玩你还是你玩我?给你脸了?舔鞋!”
岑柏有些委屈。可他没什么办法,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奴隶都能含着而他却不能。
岑柏听话的俯下身,伸出粉嫩的舌头一点点的濡湿何念安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