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爆发出凄厉的惨叫,清甜的少年声线此刻破碎如断弦。
可怜的屁股在巨大木桨的对比下显得格外脆弱娇小,厚重的木桨狠狠烙在细嫩的皮肉上残忍至极,陈诺揪着被褥左右摇晃缩得紧紧的屁股,脑袋里只剩个忍字。
忍住。。。一定要忍住。。。。
十几下严酷的木桨抽屁股,已经将小屁股打成均匀的深红,臀峰已零星显出发青的小块淤血。
痛到极限,除了发泄的嚎叫哭喊,反而一句求饶话都叫不出,男人久经沙场的健硕胳膊虎虎生风地挥扬木桨,将狠戾的板子一下接一下重打在怎么也打不乖的小屁股上,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三十下,陈诺已经达到极限,一骨溜往床下滚,顾不上屁股肉肿胀的剧痛,发了疯似的往客厅里跑,因为脚步慌乱被矮凳绊倒,像个不自量力逃犯的逃犯,被身后几大步赶上的男人就要揪着后脖子拎起来。
“哥。。。。求你了。。。呜。。。。我受不了了。。。。呃呜。。。太可怕了。。。。呜。。。。我。。。我知道错了啊。。。呜。。。”
“求你。。。求求你。。。呜。。。。”
男孩手脚并用转过身来,双手合十跪在地上向丈夫直拜,像个被恶人逮住,祈求饶他一命的可怜受害者。
穆城俯视着地上狼狈可怜至极的爱人,头顶的灯光投下光华,让他像个铁面无私审判普世众生的判官。
他又忍不住心生怜悯,又想按着这涕泗横流的少年打十几下巴掌就算了事,可一思及自己下了飞机打开定位器,发现他竟敢独自离队,派了手下跟去后,发现爱人竟坐在街头与一名陌生的alpha男子相谈甚欢的情景,心中的暴戾之气便再也压不下去。
“错了,不敢了,以后会乖,这样的话你说过几遍?!”
“有一次是改好的吗?!”
“是我太纵着你,每次都被你的求得舍不得揍完你该挨的数,才让你变得这么无法无天!”
穆城以几乎能把骨头捏碎的力道抓着胳膊将男孩拎起,一把扛在肩头,狠狠扔回卧室蓬松舒适的大床上,开始解腰间的皮带,。
“不。。。不是的。。。呜。。。哥。。。你听我说。。。呜。。。”
陈诺爆发出比方才更大的恐惧,爬起身去抱丈夫的腰,试图平息对方升腾的怒气。
“哥。。你。。。呜。。。先听我说。。。我今天。。就是想。。。!”
还未等话说出口,男人已将他大力掼倒膝盖压在背上,利落地一手握住少年两只细腕子,用皮带结实捆在床头,随后脚踝也不知被什么捆住固定在床尾,整个人被拉紧,只剩中间身子能左右晃晃。
嘴被毛巾塞住之前,陈诺还哭道:
“哥。。呜。。。哥。。。求求你别。。别让我这么怕你。。。。”
只是丈夫似乎什么都没听到。
陈诺绝望的泪水倾泻而下,如堕地狱。
“还有一百下,给我受着。”
男人声如地府中最严酷的鬼王酷吏,木桨大力按在无处可躲的小臀上,手起板落,将屁股一下下揍扁拍圆,打出愈发清晰的板花。
“唔!!。。。。。呜。。。。”
少年像古代被严刑拷打的无辜罪犯,只能从口中发出悲切的呜咽,四肢被牢牢桎梏,唯独身躯能像离水的鱼儿般打挺,肚子随着身后的板落弹起,随后又被拍回床上,继续不知何时到头的惩罚。
木板受力均匀,每一处角落都躲不过狠揍。每一下坚硬沉重的板子落下都像掀起一层皮,陈诺怀疑自己的屁股是不是已经血肉模糊,按理说屁股该被打麻了,可为什么痛觉还是那样清晰,屁股像被压在铁板上反复炙烤,连哭叫这样唯一的发泄都被制止。
受罚者被固定,纵然屁股扭动着试图躲避,板子依旧追着狠揍,毫无侥幸。木桨有条不紊地匀速落下,不是极速痛揍,而是每一下都打进骨髓里,让受罚者清晰的品尝和回味每一下疼痛,如天罗地网般让人喘不上气来。
柔弱美丽的少年趴伏在床上,绝望而无助地被身侧高大魁梧的丈夫狠狠责打屁股,小臀紫的像个熟过了的烂李子,肿大如刚出炉的大馒头,像古代受到酷刑拷问的无辜犯人,任谁看了都会恻隐怜悯,偏偏本该最为亲密的爱人却仿佛不为所动,
陈诺浑身都竖起汗毛,疼到了意识边缘,身下的枕头被泪水汗水浸透了,最终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被迫抬高献出的屁股像烂肉一样被严厉地锤打,如今连大腿根也跟着肿紫一片,泛起星星点点的血砂,整个屁股的范围内更是被打成了绛紫色,臀峰两团圆形的乌青板花,皮肉肿到发亮,轻碰一下就要破皮流血一般。
穆城一下不落地打完,正好看到臀峰上适时滚出了几粒细细的小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