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下都重复打在已经挂了紫的僵痕上,因大哭挣扎到无力的男孩重新剧烈挣扎起来,外裤都踢掉了,凄厉地哭叫道:
“呜。。。我胳膊。。。疼。。。。你扭我胳膊了!。。呜。。。”
男人还是担心他刚痊愈的胳膊,瞬间松开压着人的大手,不料林泽邱趁着腰上的压制稍松,一骨溜滚下沙发,狼狈地半提上内裤,连滚带爬了几步逃到玄关,一开门冲进院子里。
原来不是真扭了胳膊,只是这小子脱逃的计划而已!
穆青一步顶他两步,气势汹汹追上还露着小半边红屁股的男孩,刚要上手逮人,林泽邱眼疾手快转过身,趁人不注意将男人手里的军用皮带一夺,大力往远处的花丛扔去,一脸泪水扶着裤腰又要跑,根本顾不上内裤勒得受伤的屁股有多疼。
穆教官差点给他气笑了,想着自己教他玩这玩那,倒把人灵活劲儿练的挺好,只可惜在自己面前也就跟小鸡见着老鹰似的。
“行,想在外边挨揍是吧!?”
穆青随手折了根桦树条,上前圈腰将他一抱,一脚踏在院中石凳上,将人挂在腿上扯下内裤,把树枝上的倒刺捋了两遍,点点肿到发紫的小屁股,连着三下将新鲜柔韧的树枝抽在屁股上,一下抽在大腿根上。
“啊!!!”
树枝尖锐的刺痛打在火烧火燎的臀上,绝对堪称酷刑。林泽邱肚子卡在男人大腿上,踮着脚几乎够不着地,除了绝望大哭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树枝抽下,几秒后迅速浮起三道肿到几乎肿到要破皮的细僵痕,皮下青紫鲜明。
“为什么打你?”穆青以树枝点在臀峰靠上的红肉处,斥问道。
“你不打。。。呜。。。。我就说。。。。。”林泽邱哭得只剩沙哑的气音,上起不接道。
打成这样还不服软,穆青脑袋都发疼,找准伤不算重的皮肉,两记树枝又抽上去,留下两道横贯屁股蛋儿的狰狞紫痕。
“讨价还价!”“啪!”
“是不是!”“啪!”
“啊。。。!我背着你。。。开机车!还撞了!。。。呜。。。”
林泽邱再憋不住,两只小手倒垂着死攥丈夫的裤腿,倒垂着脑袋充血,哭都哭不利索:
“对不起。。。呜。。。。我错了。。。。不打了哥。。。不打了。。。呜。。。”
说完又被鼻涕呛住,用力大咳了几声。
穆青站着将他抱起来,圈着膝弯扛在肩上,扔掉桦树枝,扬起巴掌一下一下往那小屁股上拍,拍的人身子贴着自己紧紧地,爱人受责之下的每一下颤抖与抽搐都能清晰地感受得到。
“呜。。。。别打。。。。别打了。。。。。。呜。。。。。疼。。。。”
树枝是停了,巴掌却还在继续,林泽邱瘫在男人怀里不住想躲,两手不断向后挡去,又被热辣辣地抽开。
“我说过要把你屁股打成什么样?!”
穆青一掌几乎要将屁股拍碎的力道,把男孩抽得几乎要打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大掌离开的下一秒又重新紧紧盖回臀上,将肿胀烫手的皮肤压得扁扁的,又恼又心疼地发狠问。
“呜。。。已经打烂了。。。别打了。。。”
林泽邱当然记得丈夫当初的那句话,小手向后伸去够男人盖在自己屁股上的大手,紧攥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以防他又要挥起揍自己一样。
大掌中的臀肉肿得发硬热得烫手,指间一碰上那几道细细的肉棱棱就能惹的男孩一激灵。
穆青舍不得再打了,把爱人的小脑瓜大力压在自己的肩头,爱极了又恨极了,就这么站在院子中间。
光天化日之下在露天院子里被打光屁股,哭声与巴掌声肯定被邻居听去了,林泽邱刚才疼得没顾上,如今缓过神来便羞得不行,抽噎着小声道:“哥。。。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