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呜。。。。。”
陈诺被身后钻进骨头里的剧痛打得一噎,喉咙里被狠狠哽住,过了半晌才艰涩地吐出个数字来。
“一。。。”
“啪!”
“啊呜。。。。二。。。。呜。。。。”
“啪!”
“三!”
。。。。。。。。
男人的责打确实慢了许多,等他数出每一下数字后才继续下一记责打,陈诺几乎是尖叫着数出来的,而后便是粗重的哭喘。
臀肉先被掌掴过,照理说对疼痛的适应性强了些,可怎奈硬木戒尺的威力实在太大,陈诺又是最怕疼的,六七下后就再度憋不住,抱住丈夫的脑袋放声痛哭出来。
“啊!!。。。。疼。。。呜。。。。疼死了。。。。。”
“呜哥。。。不打了。。。我错了。。。呜。。。我多、多穿。。。呜。。。哥哥。。。呜。。。”
“怕疼就记住。”
穆成抚摸他被汗湿的软发,拍拍哭得喘不上气的脊背,最后盖上急需安抚的小屁股揉了揉,道:
“放松,不许绷着屁股,不然就给诺诺上玉势了。”
“呜。。。。。不。。。”
对于塞着玉势被责打的经历太过惨痛,陈诺强行让自己放松下来,塌了塌肿胀的屁股,等待丈夫严厉的责打再次降临。
“啪!”“啪!”“啪!”
“啊!!。。。八。。。!九十。。。。呜。。。。!呜。。”
男孩哭得太厉害,穆成改换频率,想着让惩罚快些结束,两指宽的戒尺把丰满红肿的臀肉抽陷,几秒过后便是一道带紫的方正僵痕,皮下的淤血已经斑驳地显了出来。
陈诺皮肉嫩,穆成又是个手黑力大的,就算收着力揍,每次打屁股也都能把屁股打得青紫,只是程度有所深浅罢了。
“啪!”“啪!!
“十七十八!啊呜。。。。。。!。。。”
陈诺边数边给自己鼓劲,神经紧绷着只想快些熬过这可怕的责打,可一下戒尺正正抽在上一记已经抽出淤血的地方,顿时疼得尖叫,控制不住地手往屁股上挡。
“哥哥。。。。呜。。。不打了。。。。。”
丈夫的大手将那小爪子握住,成功阻止了他要为自己多挣十下戒尺冲动,将那软乎的漂亮小手十指相扣背在背上。
圆屁股上再打就要大面积淤血了,穆成将戒尺往臀线下移了移,开始抽打两条大腿后侧。
“啊呜!!十九!”
硬木抽在完好白嫩的皮肤上滋味可想而知,血红的肿印一道挨一道,从臀腿相接处向下直到大腿中部,在雪白皮肉上留下鲜艳欲滴的伤痕,男孩整个下半身看起来仿佛都伤痕累累。
待三十戒尺责完,陈诺早已哭得只剩泣音,汗水湿了几身,像个未被主人善待的残破大娃娃。
有男人坚实的身体作依靠,让这场责打变得稍微温情了些,陈诺一股委屈劲在胸腔里打转,却又舍不得丈夫的怀抱。
穆成叫人熬了姜糖水,又拿来干净的毛巾替他擦身换衣,毛毯将人一裹,给抽噎着的男孩喂糖水。
“臭小孩,真这么疼?”
皮糙肉厚的帝国上将看着脸蛋皱成一团的爱人,俯首亲了亲那满是泪痕的面颊,低声问。
陈诺只觉得身后整块皮都被掀掉了,委屈至极又不敢发脾气,眼泪又滚出了好些,啜泣道:“怎、怎么会不疼。。。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