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的阴茎变得跟他的一样烫,莽莽撞撞地插进后穴里。他们的身体太过契合,仿佛已经这样做了无数次,不需要提前扩张,湿滑的肠液就主动分泌出来,让性器的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他从正面进入了他。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在夜色中亲吻,交合。对方的胸膛蹭着他的衬衣,柔软的乳头也变得坚硬,霍天将对方的身体推高,低下头咬住。
舌尖像是在打针前涂抹酒精一般在乳头上轻轻舔舐两下,粉红色的乳晕因为唾液的滋润而变得艳红,霍天用舌尖顶在中心,将坚硬的乳尖顶得凹陷进去,像个被操开的浅浅的穴口。
“啊!唔唔……”
他的身体立马战栗起来,手胡乱地抓着霍天的脖颈,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贺君生分不清,究竟打进自己体内的是毒品,还是现在射进自己体内的是毒品。
他是被霍天压在地上做的,精液随着男人的进出从交合出流出来,黏糊糊的流到臀上,他下意识伸手去擦,便把穴口掰得更大,似乎在淫荡的勾引着对方。
再深一点,最好完全进入,完全得到他。
霍天托着人,将他抱在怀里站起来。这个体位让霍天的阴茎完全没入他的身体,囊袋拍打在他红肿的穴口上,贺君生打着颤的双腿交叉着,努力地盘在霍天精壮的腰上。
“等……呜……”
太深了……
贺君生觉得自己的尾椎都要被对方操断了。
“啊啊!”
透明的液体从贺君生的前端喷出来,射在霍天的小腹上。
不是精液,对方被自己干尿了。
贺君生羞愤地弓起身子,霍天往前走了几步,将贺君生的背抵在墙上,作势要展开下一轮攻势。
粗糙的水泥墙轻而易举就能刺破小少爷柔嫩的皮肤,贺君生吓得去握对方的手,带着哭腔喊他:“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这回霍天听清楚了,对方叫他,木头。
木头。
对方说,木头,我不要了。
不要?
是不要他了吗?不,不可以!
霍天用力地吻上对方的唇,将那些“不”全都堵回去,对方咸咸的热泪落下来,混在唾液里,苦得他差点也掉下泪来。
他听到有人在叫,声音跟眼泪一样又苦又涩。是他自己的。
“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