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第一次这样清洁,他心里还是害怕。
“水开小一点好不好?”他抓着傅岸的手腕,摸着他手背上的青筋,撒娇着说。
“小一点冲不出来,听话。”傅岸拍开他的手,怕他挣扎乱动用另一只手摁住了他的肩膀。
容允咬了咬下唇,在傅岸开水之前攥住了衬衫布料,白色衬衫早湿透了,傅岸却一直没顾得脱下来。
傅岸打开了开关,容允紧张地半闭着眼,温热地水流在下一秒从被干开还没完全合上的宫口钻进子宫,冲刷内壁。
对于被肏肿了无比敏感脆弱的子宫内壁来说,水温有点高了。
容允被烫的弹了一下,然后就被傅岸扇了下软塌塌的阴茎,“别动!”
他委屈地将傅岸的衣服抓的更紧了,眼圈又湿了。
小喷泉并不是完全干了,至少眼泪还能挤出来。
子宫被灌的满满的,容允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傅岸觉得灌的差不多了,就暂时把水管抽了出来,大掌覆上他凸起的小腹,不打招呼便用力向下摁。
叽咕叽咕……
精液和少量的牙膏混杂在清水中,大股大股被挤出。
容允委屈着较劲,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其实脚趾绷在一起用力到指甲都泛白了。
反复几次之后,挤出来的水终于完全干净了,傅岸抽出水管,握着他的脚腕把他往下拉了拉,让他露出菊口,以同样的方式帮他清洁肠道里的精液。
小脏狗被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后,傅岸简单快速地洗完了自己的澡,抱着他出浴室,稳稳地放到床上。
一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容允好像有点闹脾气,闷着头不看他。
傅岸眯了眯眼,语气有点冷,“怎么?伺候的不满意?”
容允心里猛然慌了一下,跪坐起来,“不是…没有……”
傅岸沉默了两秒,转身走出了房间。
容允看着他的背影,鼻子酸了,怪他自己作,主人是主人,哪有小狗要求主人温柔的啊。
他踉跄着下床,想去追傅岸,可摇晃着走了两步就倒在了地上,眼泪彻底止不住了。
傅岸拿着医药箱回到房间,看到的就是赤裸的哭包小狗坐在瘫在地上抹眼泪。
还挺投入,都走到他脚边了还没发现。
傅岸把医药箱放在床头柜上,俯身把他横抱起,不是很温柔地扔到床上。
“再哭就让司机送你回家。”
容允没想到他又回来了,猛吸一口气憋住了哭意,愣愣地被傅岸分开腿,抵着头看傅岸沾着药膏的手指在他腿间一寸寸擦过。
傅岸…是去一楼找医药箱了?
容允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泪,心里又酸又甜。
还有点丢人……
不过是在傅岸面前,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