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里面会痒!”顾青雨实在受不了,连羞耻也顾不上了,绝望地往床上一躺,“随便你怎么做吧,不用管我了。”
萧海州嘴角翘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好,那我帮哥哥操逼止痒。”
顾青雨掌根堵住他的嘴,耳朵快要滴血,正要制止他过分粗俗的话,下一刻,狂风暴雨般的操干突如其来。
坚硬巨物完全操开逼穴,凶悍无比,将逼口操得肉红一片,肿胀外翻,淫水也被大股挤出来,床单上立刻湿了一大片。
顾青雨痉挛地攥着床单,悬空的脚掌随着性交的幅度不断晃动,满脸是泪。
刚才明明怎么也操不到骚点,此时的每一次顶撞搅弄却都又准又狠。
爽得太强烈、太过分,顾青雨承受不住,努力抬起屁股,摇晃着试图逃离,却被抓着腰窝,一下子又拽回来,狠狠撞回那根凶恶的阴茎上。
“够不够?”萧海州欺身上前,身体的重量将那两条白腻肉感的大腿压得更开,阴茎以极为刁钻的角度,狠狠鞭挞操弄,“舒服吗哥哥?”
顾青雨不住摇头,艰难地迎合着这过分疯狂的节奏,下一刻又被操得支离破碎,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逼穴被操得烂熟,却换不来半点怜悯,阴茎以无比凶狠的幅度疯狂进出,几乎要将他操穿。
到最后顶在宫颈口时,隔着一层套子,顾青雨依旧能够感受到激流的冲击力,疯狂挣扎,颧骨湿红,扭动痉挛着也跟着潮吹了。
萧海州喘息着趴在他身上,仍然能感到身下人在一阵阵地抽搐,显然余韵还没能过去。
他禁不住笑:“哥哥,有这么爽吗?”
顾青雨被折磨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喘着气说不出话。
好在结束了,不然他。。。。。。
想到这里,顾青雨忽然整个僵住,不可置信地睁开眼。
后腰顶住他的硬物是什么?
才刚射完,怎么会这么快?
身后的人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已经将他抱起,显然已经准备立刻插入了。
顾青雨头皮发麻,一把抓住他的手,扭过头:“等等!”
萧海州听话地停下,眼神满是不知所措。
“。。。。。。”顾青雨也觉得自己今天要求实在太多了,心虚地咳了一声,“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吧。”
萧海州愣了:“嘴?”
顾青雨已经调转方向,在他两腿间跪下,打开避孕套,熟练地给他戴上,埋头含住整个阴茎。
那一刻,萧海州没觉得爽,反而先感到震撼。
这不是别人,而是顾青雨。
自从认识顾青雨以来,萧海州一直觉得他身上带着一股子疏离,那并非来自对他人的不满,而是某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傲和矜持,如同月夜初雪,清清冷冷。
在他的想象中,这样的人,连做爱都很难说几句荤话,张嘴去含鸡巴,这种事。。。。。。实在太超过了。
可顾青雨不仅做了,还做得非常好。
湿软温热的口腔熟练地包裹了整个阴茎,一直含到喉咙口,咽喉蠕动着按摩龟头,舌头绕着阴茎转动,不住舔舐逗弄,时不时吮吸一下,当即带来绝妙的舒爽。
就连睾丸也被细致地照料到了,一会儿是纤细灵活的手指,一会儿是温热的掌心,时而挑逗,时而揉捏。
萧海州不住抽气,抬手按在他头顶,双眼望着吊灯,渐渐意识到了什么。
这么灵活的口交必然是花了很长时间练出来的,至于是谁教的,不言而喻。
腿间的顾青雨眉眼低垂,嘴唇已经被摩擦得嫣红湿亮,从上往下,可以将他整个身体尽收眼底,线条纤细漂亮的脊背,骤然收窄的腰肢,还有翘起的、不住晃动的臀部,甚至是赤裸白皙的脚心。。。。。。
萧海州禁不住想象,这样的景色,萧城究竟看过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