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庸什么心思,李铎一清二楚。从前年夏天开始,张庸想要都会直接说,甚至饥渴地主动求操。别说隔三差五,隔一天就要问去不去他那儿。
起初是含蓄地问:晚上去我那儿不?
时间久了则是直白地问:百万,晚上来操我不?我给你舔鸡巴啊,吃到射咋样?
现在的他却时常因为心疼自己,变得没以前那么直接,还学会了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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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对面的中年男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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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坐直身体,他这回纠结了快一分钟,才拿出手机给李铎发起了条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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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打开手机微信,一连来了好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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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媳妇儿,那你到家先睡啊
大壮:我出去买车
大壮:等你睡醒了就来一炮(呲牙)
L:嗯
大壮:媳妇儿,我爱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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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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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食昨天都给解决了,包里除了泡面还有八宝粥。但张庸不想再吃这玩意儿,他出去泡了两桶方便面。
简单的吃完午饭,再熬一个多小时就能到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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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我去上面眯一会儿啊。”张庸跟李铎说完,爬到了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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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虽然没有呼噜声,但接近终点站的车厢内却十分嘈杂。张庸强逼着自己闭目养神,他下午还有好多事儿要做,迷迷糊糊地还真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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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从床上站起身,他个子高看得清楚。张庸已经睡着了,还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在一起生活这么久,除了睡相偶尔有点差之外,张庸几乎就没打过呼噜,应该是累极了。
俩人的羽绒服都在下铺的床上摆着,他拿起自己那件大的,轻轻地盖在了张庸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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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是被李铎叫醒的,他愣了一会儿神才撑着坐起身,“还多久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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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十分钟。”李铎拿开张庸身上的羽绒服,“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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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揉了揉眼睛,他挪着屁股把两条腿朝外伸,单手抓着床边的栏杆跳了下去。
俩人把衣服穿好,背上行李一起去了车门那儿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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