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滢愣了愣,他是第一次看到白栀射出精液,他一直知道白栀是双性人,有着男人的器官,只是那根东西长的白净,又小,他一直忽略它,没想到它居然还能射出些东西。
他沾了点小腹上的精液,不算稠,还很少,他抹在白栀嘴上,说:“你的东西。”
白栀迷迷糊糊的伸出舌头一卷,把嘴上的东西舔舐的干干净净,咽进去。
“唔,好腥。”
薛滢见他这副模样,射了他满肚子,他没好气的弹了下白栀软下的性器,那小东西被弹的一抖。
白栀也一抖,睁开朦胧的眼睛,说:“疼。”
薛滢有些嫌弃的看着他的性器,说道:“你这东西还能用?”
白栀瞬间醒了,捂着自己的性器,有些羞耻的说:“之前一直吃着药,它也就不能用了,后来,后来怀了孩子,药不能吃,就停了。”
“药?”
白栀点点头,说:“他叫我吃的。”
薛滢一下子就明白白栀口中的那个他是谁,只有那个人才这么变态,薛滢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把大哥生吞活剥。
薛滢假意安抚,实际内心也十分认同大哥的做法,若是正办着事,这东西突然射了你一身,也蛮倒胃口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哥没把这东西切除。
他捏了捏白栀的耳朵,说:“药叫什么,我帮你找找吧,他叫你吃肯定是对你身体有好处,你继续吃着吧。”
“不知道,都是他交给我的,我也不清楚。”
薛滢听了,心里厌恶,直接将白栀推下床,肉刃从女穴拔出,他说:“也不早了,我先走了。”
白栀背磕在地上,他起来几次都没站起来,还倒在地上,女穴无力的翕张开合,精液漏出,浑身狼狈。
“裤子给我穿好。”薛滢不耐烦的催促他。
白栀愣了一下,又迅速反应反应过来,他低头自嘲的笑了下,捡起掉在地上的裤子,趴跪在他面前,胳膊肘被磕紫,手有些颤抖的替他穿上裤子。
等薛滢体面的走出去时,他还赤裸的跪在地上,站不起身,女穴很疼,膝盖很疼,背也很疼,浑身都疼。
他看着耷拉在腿间的性器,丑陋无比,却又属于自己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他愤恨的用力捶向两腿之间,拳头停在性器前,只差一厘米,他就将它彻底损坏。
巨大的痛苦教他压的直不起腰,他蜷缩成一团,捂着脸沉默的流泪,声音被阻挡着,无法与外界交流,所有一切的痛苦都被他咽在肚子。
雪白的皮肉在晨光下发出温润的光,身上的汗逐渐干涸,精斑固执的留在身上,头发杂乱无章。
一切都过于狼狈,然而在他的身上却又有着一种及其复杂的美感,那是一直跟随着他,如附骨之疽,难以拔除的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