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冤枉我?”覃卿柔没完没了地闹她,手伸下去摸她湿泞腿心。
“啊~别……”
“我很像见异思迁的女人吗?”
入手是隔着轻纱的濡湿,饱满娇凸的形状再漂亮不过了,覃卿柔隔着内裤揉她湿露露的阴毛,偶尔很贼地伸进去挑逗她充血的阴蒂。
“嗬啊!”
腿心里还卡着一条腿,莫江朵合不住,只能无助地乱扭,想逃脱这难捱的饥痒。
“嗯?说话。”
女人的手指头带着薄纱就往那层层叠叠的花心里顶,只顶进去一点点,就着浅浅的深度摩挲莫江朵最敏感的地带。
莫江朵紧攥着床单,莹润脚趾紧紧蜷缩,间或娇泣着蹬腿,“卿卿不是……啊……卿卿……唔啊!”
覃卿柔别起一侧的头发,低头隔着香槟色薄纱含住她硬翘的奶头,缠绵悱恻的吮吸和时轻时重的拉扯都让莫江朵如遭雷击,强烈的快感霎时间泛滥开来。
五根手指穿梭梳理她绯红阴唇周围的浓密阴毛,然后像一只蜘蛛紧扒着淫靡的逼花,颀长中指每在花唇中鞭笞一下都有黏糊糊的爱液往外喷溅滴坠。
莫江朵根本承受不住,两条细腿张开又想合上,最后都颤抖着挂在玩弄她的女人身上。
时而挂不住地滑到腰腿上,又在下次受创时猛地往上提。
被淫水喷得一丛一簇的阴毛坚韧而旺盛,透着浓浓的腥臊欲气。
覃卿柔除了玩特殊花样会剃掉,大多数时候都让它野蛮肆意地蔓延。
用手拉拽、用舌梳理绞缠、用牙扯,便能把莫江朵搞得花汁乱喷,放荡地乞求覃卿柔重一点磨逼。
“先插你还是先磨?”覃卿柔舌尖顶着女人娇嫩的乳孔说话,嗡嗡震动逼得白浪粼粼。
身下的女人喘不匀气一样,眉目盛满爱欲,娇躯泛粉,鲜香宝蛤一直往外拧汁儿。
莫江朵渴盼至极,跟覃卿柔的每次床事都让她快活到了极点,但她是如此羞耻于表明喜欢阴蒂压在一处厮磨,阴唇如嘴唇一样互吻互渡。
“说话。”雪白细腻的大奶子被人抓住蹂躏,一手不可掌握,便有娇肥乳肉涌在指缝里,仿佛奶球要被人捏爆了。
莫江朵咬着红唇,哀羞地想着那欲仙欲死的快乐,只要她做了选择,就会被……
想到这里,莫江朵越发春心荡漾,鼻尖滚落汗珠,心下生出无尽的期盼来。
覃卿柔一下一下刮着肥厚的阴唇,指缝里不小心扯了一根阴毛,便见莫江朵白生生细腰抽搐着,花瓣颤颤收缩到了极限,于声声娇啼中荼蘼盛放,呲出数股爱液。
“骚老婆。”
覃卿柔拍她雪白细腻的丰臀,一边手掌拢住,感受女人嫩逼喷水的力道,一边舔她芬芳馥郁的雪乳。
温凉黏腻的润滑啫喱从阴毛根淌过,如河流冲刷森林,莫江朵受不了地哆嗦,红晕弥漫的眉目盈盈动人,神态羞耻娇媚,搭在覃卿柔肩膀的一截小腿难耐地厮磨。
“什么时候买的油?”
“上次……啊…去超市……”莫江朵猛地仰头,纤腰直抖,眼眶里洒出数滴泪珠,“啊别……啊!”
女人最敏感的阴唇阴蒂在透明粉色的润滑啫喱中一触即分,又随着腰胯用力,“滋”得一声——严丝合缝。
莫江朵更为肥厚的阴唇痉挛蠕动,嵌着覃卿柔的肉屄,激荡的快感从贴合的地方冲刷向四肢百骸,她白眼一翻,爽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覃卿柔也受不住,转头咬她玲珑窄瘦的脚踝。
牙齿叼着皮肉搓磨。
两粒红润肿大的阴蒂互相拨弄碾压,不断发出令人窒息的震荡。花唇拨开花唇,轻曼缠绵,“滋滋”水声分外淫秽。
“啊……嗯啊!卿卿……别……”莫江朵昏聩难捱地摇头,美眸充溢着快活的春水。
覃卿柔艰难地挺腰摆胯,从来没遇见过逼这么鼓的女人。油淋淋的媾合部位没有一丝阻力,一黏一擦之间,两张女人的小逼互相啃咬厮磨,穴口贴着穴口互吸。
莫江朵受不了地大叫,红唇含着小拇指消音,绝色面庞满是欲仙欲死的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