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身后就是水龙头,张然就着这个姿势把手上的药膏冲洗干净后,用手背蹭了蹭我额间的汗,和我交换了一个湿哒哒的吻。
后穴逐渐适应了侵入之后总算不感觉疼了,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消肿了,总之我立刻好了伤疤忘了疼地扭腰,想让张然动一动。
“别闹,上药呢。”张然有些无奈,凑到我脖子上啄了一口,试图和我讲道理。
但现在的我不需要道理,于是双腿缠住张然的腰,用膝盖蹭他腰窝,“动一动也没关系吧?”
张然失笑,“不疼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好像好多了……”
“再忍五分钟,”张然用手机定了个闹钟,低头亲了亲我的嘴,“不然药白上了,明天你还要上学。”
我想了想,觉得也是,刚才受的苦不能白吃,明天的体育课不能不去。
但下体满满当当塞着一根鸡巴,看得见摸得着却不让吃的感觉也很难受。
只撑了半分钟我就忍不住对张然动手动脚,把他掖在裤腰的衬衣抽出来,从下到上地解他扣子,故意把平整的衬衣揉得皱皱巴巴,再敞开挂在胸膛两侧。
我用手指描摹他的腹肌,一路向上摸到脖颈,最后凑上去在他锁骨上细细啃咬,留下一串串红印。
张然发出沉重的喘息声,伸手撸我的阴茎,把阴茎撸得同样充血发硬,最后我颤抖着把白精射到他手上。
张然低头看着满手的白精低声笑了笑,把手凑到自己嘴边,舌头一勾把精液舔进嘴里,被我红着脸一把拉开,转身打开水龙头让他把精液冲进下水道。
“害羞了?”张然笑。
“谁让你舔得那么色情,”我脸红,“而且还吃进去……”
张然笑了笑,把我没说完的话堵回嘴里。
事实证明注意力转移之后时间过得就会快很多,我俩正亲着呢,闹钟叮铃铃地就响了起来。
闹钟的铃声有如天籁,代表我总算把这磨人的五分钟熬过去了。
还没等我开口,张然就挺腰开始小幅度地插动,发出水声和肉体碰撞的拍打声。
可能是顾虑到我的伤势,这次的抽插只是集中一点进行细细密密的冲击,幅度小但频率高。
我被顶得呻吟声不断从口中传出来,甚至连自己都没有发觉到,很快又颤抖着干性高潮了一次,靠在张然胸前度过不应期。
张然见我到了,也没再抽插,把黏糊糊的安全套丢进垃圾桶,蹭着我的腿缝射出了精。
张然帮我把身体清理干净,又开始在厨房里忙碌准备午饭。
我撑着脑袋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感觉田螺姑娘也不过如此。
不过这会儿也没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索性把之前没法在酒店写的作业掏出来写,准备一会儿有不会的再问问张然。
等到张然把需要带走的东西全都打包好,人已经站在门口穿鞋了,我才有了他真的要走了的实感。
“你要走了……”我低头揪他的衣角,好像上面有什么神奇的宝藏。
想了半天,我还是开口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张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在我额头上留下一个吻,“晚上只要有空我还是会来看你的,乖乖听话。”
理智上我也知道张然肯定得走,但毕竟一起呆了半个月,猛地一下子还是很难接受家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这个事实。
但我也不可能真的撒泼耍赖不让他走,于是我只好垂下眼睛点点头,搂着他的腰最后深吸一口属于他的独特气味。
“别撒娇了宝贝,”张然温柔地笑了笑,“再这样我也舍不得走了。”
“那你走吧,”我向他摆摆手,“我就不送你了,回去路上小心哦。”
“嗯,”张然点头,转而又来叮嘱我,“照顾好自己。”
我抱着膝盖在沙发上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发了半个多小时的呆,最后叹了口气,重新坐回学习桌前。
遇事不决的时候还是学习吧,好歹被题虐的时候不会想东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