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今天才到的。
男人撅着屁股,把手里的手提箱放到后座,还没走到驾驶室,背后猛地冲出一个人将他摁趴在地上,他下巴直直擦在水泥地上。
陈江月单膝跪压在男人后背,枪口怼到他太阳穴上,手里狠狠薅着男人发顶,她像一头发疯的狮子。
哪只手碰了他?
男人的兰花指还没来得及翘起,就被陈江月一脚踩了下去。人如其兰花指,弱柳扶风的男样根本干不过狠起来的陈江月,咿咿呀呀的在她脚底呻吟。
陈江月拔着他的头发将男人的头颅提起来,我问你,哪只手碰了他?
阙轲和阙元元就像在放风一样,看了看周围,阙轲还把远处的摄像头挡住。
男人没反应过来到哪里得罪人了,嘴里喊着无济于事的求饶。
砰的一声,夜晚停车场仅有的几辆车警报声被惊醒。
他的手掌被打烂,骚气的液体从他裤裆里流出来,流了满地。
陈江月又问了一句到底有没有碰,男人这才反应过来,矢口否认,鼻涕泪水往地上流,哭喊着:
我没有,我没有,我看过那个男人生前的照片,我只是和朋友口嗨。
陈江月踩着他那只烂手,枪柄往男人眼睛里砸,到底碰没碰!看没看!
我真的没有,他的尸体一运过来就被看管了,男人乱七八糟的说了好多,今天要入殓的有很多,我根本忙不过,我真的没碰他。
所以你平时也是这样讨论其他人的?脚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没有,真的没有,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陈江月的人按时运了冰棺过来,他们将陈近生从殡仪馆里转移出来,仅仅看担架上的裹尸袋,都知道里面的人有多高大。
她拉开了头顶的链子,还是那天的衣服,陈近生脸色青灰,眉毛沾了雪霜,脸颊凹陷,平时灵动的大耳朵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咻的一声,陈江月又把拉链拉了上去。
他都不叫她小姑了。
那她也不喊她大侄子,看都不要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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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陈江月的性格,之前有几章写到,她会用一种极端的方式保护自己在乎的人,陈近生或许会激发她黑暗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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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亲爱的读者们,最近心情不佳,影响了更文速度,也影响了大家的看文心情,对不起。
因为识人不清导致被别人恶心到眼前来了。糟糕的三次元~
磕磕绊绊的,我还是想写完。
最近好多事情涌上来令人好窒息,也包括昨天的新闻,一下子更加难受了。
不好意思,我又罗里吧嗦了
看文看文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