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揉了揉我的头发,“那我是不是要说不客气?”
我也笑了,“这不是已经说了吗?”
张然转头看我,“能派上用场就好,对我不用说谢谢的。”
我这个时候不想听他关于谁欠谁多的大道理,于是我用胳膊勾过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到我面前,用嘴堵住了他的嘴巴。
简单、粗暴、有效。
不像刚才那个浅尝辄止的亲嘴,现在才更像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吻”。
我有些勾引意味地用舌头挑逗他,结果不出意外地又被他控制,最后被侵略到自己的口腔,唇舌彼此缱绻纠缠了好一会儿,这才在我快喘不过气之前,两个人依依不舍地分开。
我轻轻喘着气,红着眼睛看张然,“张然,我想做。”
“明天还要上学。”张然说。
我有些着急,“可是现在还不太晚,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张然打断了我,用哄小孩的语气和我商量一些小孩不应该听到的话,“咱俩什么时候只做过一次,今天做了明天还有精力听课吗?小凌听话,想做的话明天做好不好?”
我有些气馁,低着头不说话。
张然可能也是看我有情绪了,拉着我一阵安慰。
其实道理我都懂,只是已经成习惯的生活突然被打乱,我就不由自主地陷入到不安和无法言说的焦虑之中。
我上课时在客厅工作的张然,临近饭点在厨房忙碌的张然,还有给我补习、帮我吹头发、搂着我睡觉的张然。
原来他的身影早已不由自主渗透进了我生活的点点滴滴。
可我太笨了,能想到的缓解方法只有做爱这一个。
可真不成熟啊,我自己。
张然也说了晚上还是会过来给我补习,周末也会来陪我,这可比封控之前我俩的状态还要好呢,有什么可不安的呢。
如果能一直在一起就好了……不过在此之前好像应该先努力追上他的步伐。
想到这里,我倒是有点同意张然的做法了,现在的我好像还是学习更重要一些。
真没想到这种话能从我嘴里说出来,人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看来我也算赢来了一桶金。
想通了这一点,我倒是轻松了不少,也对即将到来的分别有了一些勇气。
我好不容易把自己劝好了,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嗯,好,我先去洗漱了。”
说完也不等张然回应,又揪着张然的衣领趴在他耳边放狠话,“我很期待明晚你能不能让我下床,张 叔 叔。”
出现了——许久不见的称呼!
我听见张然的呼吸声明显变重了,看来他也兴奋起来了。
想不到这狗贼居然真对叔叔这个称呼有反应,真是变态。
嗯……不过变态我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