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看清伤势,张然半蹲在地上,双手揽住我的屁股,用拇指轻轻拨开臀缝,露出我的后穴。
张然脸也凑得很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说话间吹到我身上的气息。
仅仅如此,我心跳已经开始加速了。
密闭的卫生间里让微小的声音也被无限放大,让我有一种心跳声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功放的错觉。
我想自己应该庆幸张然这会的注意力在我的伤势上,来不及观察环境,否则被他听到这如雷的心跳声又要被笑话了。
张然刚洗过的手指冰冰凉凉,顺着红肿发烫的穴口探进去,把厚重的药膏涂抹在穴腔周围。
又凉又黏腻的感觉很奇特,药膏涂进去就糊成一团,我下意识扭动身子想躲开那根手指。
“别动,”张然把住我阻止我乱动,“不然里面涂不进去了。”
“手本来也没法涂太深吧……”我撇嘴。
张然叹了口气,“那你说怎么办,医院不去,药也不好好涂。”
“嗯……”我目光落到他下身,“用老朋友涂呗。”
张然的眼神突然变得幽深,“你想怎么涂?”
我伸手去摸他鼓鼓囊囊的下腹,感受到那里从软慢慢变硬,“把药涂在你这里,再用它上到我里面……”
我凑向他耳边,“不就能把药上到最深处了?”
张然定睛看了看我,说了声好。
我在他脸颊上轻啄一口,眯着眼睛冲他笑,感觉自己像一只偷腥得逞的猫。
张然起身去拿了个最基础款式的安全套,丢给我让我给他戴上。
我挑了挑眉,用嘴叼着包装袋,伸手去拉他裤子拉链。
等到熟悉的老朋友在我手里逐渐充血变硬,连青筋都一凸一凸地直跳时,我才撕开包装袋,把滑腻腻的小气球套在他阴茎上。
张然又在手心里挤了点药膏,均匀地涂抹在阴茎四周,保证每一处都被药膏覆盖上。
我看着他的手法怎么看怎么眼熟,最后想到像在刷蘸料,一个没忍住开始狂笑。
很难相信在这种暧昧旖旎的氛围里我会有这种奇葩的联想。
“笑什么?”张然问我。
“你不觉得你这个抹药的手法特别像……”正说着我又没忍住,笑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烧烤刷酱?”
张然可能也被这个跳脱的联想无语到了,用干净的那只手扶额叹气。
后来可能觉得我说得有道理,也跟着笑起来,“我这是为了谁啊?”
我立刻反击:“我这是因为谁啊?”
“好好,是我的错,”张然让我靠在水池边,抬起我的一条腿,扶着满是“酱料”的阴茎慢慢抵上我的后穴,“所以在真诚道歉了。”
涂了药膏的阴茎很容易就滑进了穴口,但红肿的后穴被撑开还是会不舒服。
“疼,”我难受得倒抽气,搭在张然肩上的手骤然收紧,脚趾也因为疼痛蜷缩在一起,“慢一点……”
张然低头吻我,向前一挺身,又往里插了一截。
掐在腰间的手向后滑向后背,一下一下地轻拍安慰我。
用来撑地的腿不住地打颤,索性被张然一起勾在臂弯,变成迎面抱在他怀里的姿势挨操。
哦,不对,是上药。
等终于熬到张然把全根阴茎都插进来,我已经浑身冷汗眼冒金星了。
张然浅浅抽动了两下,把溢在穴口外围的药膏涂回抽出小半截的阴茎上。
我搂着张然脖子不住地喘气,听到耳边也传来他沉重的喘息声,一时间卫生间里两个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