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岑凭想找个借口离开,毕竟他们已经分开三年了,这人回来的第一时间也没有想要找他,如果不是今天这事闹大被贺洛知道了,他或许都不会再见到他。
贺洛却打断了他,语气强硬道:“去不去?”
岑凭出身好,在B城是出了名的吃软不吃硬,他一见贺洛是这种态度,当即道:“不去,谁稀罕去你家。”
贺洛点点头,然后直接弯腰探进车里,强行解开了岑凭腰上的安全带,手臂绕过他腿弯,把人从车位里抱了出来。
“放开我。”岑凭挣扎着要下去。
贺洛大步流星地走进单元电梯,走到时,电梯刚好走到1楼,缓缓打开。
贺洛顺势走进去,对怀里的岑凭说道:“摁电梯。”
岑凭似乎非要气他似的,抬手就摁了个开门键,原本快要合拢的电梯门又无声地朝两侧打开了。
“你不关也可以,正好两个人坐电梯寂寞,一会儿来人了,我还能和人家聊聊天。”贺洛也不急,他身上的肌肉爆发力很强,再抱着岑凭等半个小时也不累。
岑凭在外人面前很要面子,他见贺洛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只好忍着屈辱用力摁下了18楼。
这个小区在当前地段属于中高档定位,一梯两户,所以上楼时也没什么不速之客在外打断电梯的上升。
贺洛抱着岑凭一路回了家,离家越近,他胸口处的呼吸就越是沉重。
岑凭不知想到了什么过往记忆,他听着这熟悉的喘息声,透白的耳垂竟渐渐染上了薄红。
厚重的房门在“咔哒”一声轻响后打开。
岑凭看着这间屋子里熟悉的装修和摆设,眼底微微有些怔然,他被贺洛轻放在沙发上,贺洛则半蹲在他面前。
“喝水吗?”贺洛解着自己衣袖上的纽扣问道。
“……”
“饿不饿?”贺洛脱了身上的外套,站起身来,随意踢掉了鞋子。
“饿,我饿了。”岑凭赶忙道。
他被那位碰瓷的大叔缠了整整半天,本身就没怎么吃饭,这会儿确实是饿了。
贺洛眼神渐渐变得幽深,他将岑凭从沙发上拉起来,抱小孩似的,手臂随意在这人腰身上一紧,就把岑凭带去了卧室。
“我说我……”岑凭不在状态内,他看了看面前的贺洛,下一秒就被直接摔在了大床上。
贺洛欺身压过来,一手解着上衣的衬衫衣扣,一手捏着他的下巴,“老公一会儿就把你喂饱。”
“别。。。别。。。。。贺洛。。。”岑凭躲着身上男人的亲吻,偏开头,下一秒就被狠狠咬住了脖颈,闷哼了一声。
贺洛呼吸沉重地扒开岑凭的衣服,俯身从他凸出的锁骨处开始一点点吮吻起来,接着掀开他的衣摆,揉捏吸裹着岑凭胸口饱满的乳头。
“啊。。。啊。。。。。”岑凭面颊潮红地垂下眼,脑海中下意识闪过了他们新婚那天里彻夜的愉悦。
岑凭的下体渐渐润湿了内裤,被深深烙印在他身体里的记忆被贺洛再次唤醒,他抬手抚摸着身上男人强悍的胸肌,漂亮的双眸腾起一层淡淡水雾。
最后,贺洛当着岑凭的面拉下了自己的裤链,早已蓬勃难耐的肉茎从紧紧包裹着它的黑色内裤里猛地弹跳出来,茎体颜色发深,尾端阴毛浓密。
模样狰狞却傲人。
岑凭到现在还记得被这根鸡巴插进来,强行开苞时的难言销魂,只新婚那一晚就足够他永远在床上折服贺洛身下。
贺洛剥掉了他雪白的内裤,用手强行分开他的双腿,用目光仔细打量着他下体狼狈的湿态。
“怎么还跟处女一样。”贺洛用两根手指插进了岑凭股间那处用作交媾的小穴,发觉里面又紧又滑,便不自觉就快速扣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