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肉眼可见的扯淡了,但管理处的人都集体装聋作哑,仅是我哥到来这一件事,就足够让他们严阵以待的了。
登记的前一天晚上,我又被哥绑在了床上,看他同前几天一样轻车熟路地拿起了无菌盘里鸭嘴状的金属器具,我眼泪没憋住,哗哗地流了下去。
在无菌盘旁边,他摊开的笔记本上写着:
“出现时间随机,出现时长约两小时
位置近睾丸下
有不完整阴唇,完整阴道、子宫及子宫附件
阴道口呈蝴蝶状,色粉,可见处女膜
处女膜(已破,不可再生)
阴道(8cm,可开三指)
宫颈(?)
宫腔(?)
生育能力(?)”
我哭着说,哥,别试了好不好,我肚子疼。
我哥就静静地看着我哭了一会儿,然后把那个要伸进我肚子里的鸭嘴样器材往无菌盘里一扔,慢条斯理地脱下了手套,又把眼镜摘了。
他轻轻按在我的小腹上,指尖冰冷,眼神却滚烫。
他说,白鬼,如果让别人发现了你的能力,知道你下面长了个逼,你肚子就会一直这么疼下去,记住了吗?
——
“……”我跳过了这个问题,按住第五溟的手腕,他离我太近了,让我不得不后仰一些,不避他的目光,反问道,“你要开什么门?”
“学长登记在档案里的觉醒方向是身体强化,在最近的几次考试中却表现平平……”被我的手按捺着,第五溟隔着衣服勾了一下我校裤的腰带,他接着要说些什么我绝对不愿意听的话,可能是我的表情太过惊恐了,他顿了顿,转而用一种哄人的语气诚恳道,“是开女寝的门,那个宿管,学长知道的吧,我和她说是个女同学委托我上去帮忙搬东西的,她一定要那个女同学领着我进去才开门。如果被她知道我骗了她,她会当场砍死我们的。”
“学长,”他拖长了声调,又勾了一下我的裤腰带,好像在好声好气地打商量,可无论是肢体的禁锢还是眼神的捕捉都让我无路可逃,“不是不相信学长,可是我也不能不明不白就把命搭上去吧?让我确定一下,嗯?”
我的脸色一定非常差,隐隐约约的,肚子已经开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