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云却喜笑眉开,说她有进步。
去商场,让她挑想要的礼物。
她想要的礼物是余砚川,不过她不会蠢得说出口。
于是向喻云撒娇道:
我想和哥哥一起去。
喻云满口答应,仿佛余砚川就是一个附带品,沾了光罢了。
从此时她好像明白愧疚是什么了。
一路上,余羨山不断想着鬼点子,如何才能讨好余砚川。
迈着小短腿,屁颠屁颠的。伸出小手去抓余砚川的大手,堪堪抓到一个手指头,冷不防地被甩开了。
她挫败地咬了咬唇,抬眼看他,摆出可怜兮兮求原谅的神情。
可余砚川目不斜视,身高差只能让余羨山看见他冷硬的下颚线条。
撒娇式道歉失败。
到了商场,余羨山还是没有想出来法子。
一直在意着余砚川,就连他的视线范围也在意了起来。
他目光已经是第八次瞟向乐高积木。
余羨山开口和喻云说道:
妈妈,我想要这个。
乐高对当时的余家来说是十分昂贵的,喻云踌躇,毕竟自己和女儿夸下海口。
看着女儿殷切期盼的神态,喻云咬了咬牙,大出血也买下来。
到了夜晚,余羨山悄悄捧着新得的礼物钻到余砚川的床上,塞入他怀里。
也是唯一一晚,她没有在余砚川怀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