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觉得,虽然两人结婚后没有了性的乐趣,但作为丈夫他还真是一家的顶
梁柱。万事有得必有失,就这样过吧,也算得上是安稳的生活。
导师告诉我,从离婚到再婚,她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性的想法和要求了,直
到遇到我,才再一次激发出女人的本能。
本来也没想要做什么,可后来还是在本能和寂寞的驱使下,从亲吻发展到抚
摸。没想到一旦有了开始,在我像馋嘴猫一样的骚撩下,终于忍不住冲破了最后
的防线。导师说:「没想到的是,你这个不起眼的小弟弟还真有两下子,每次都
弄得人要死要活的……」
我听了,心里的感觉难以用语言描述,就说:「我们大概是干柴遇到烈火了
吧。」
导师停顿了一会儿,轻声地说:「要是我俩年龄相仿,真不知会是怎么一种
样子。」
转眼到了考试的日子,考完后我感觉不是太好。导师说考不上也不要紧,又
不影响留校,明年还可以再考的。
几个月之后结果出来了,果不其然我落榜了。而淑英的弟弟却很争气,考了
全系第二名,上研究生没有任何问题。我来到淑英弟弟宿舍,问他还有没有其他
想法,淑英弟弟很知足,说已经很满意了,不准备调换导师和专业方向。我点点
头,说了一些鼓励的话。
从淑英弟弟宿舍出来,我去邮局给淑英拨了电话,告诉她弟弟的事。
淑英说她已经知道了。
我说「你弟弟很争气,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
淑英说不要客气,还是很感谢我,有空的时候让我一定去看她。
我在电话里答应着,心里却在想,「经过了那一次恐惧经历,我是不会去的。」
临近毕业时,我忽然接到母亲的电报,说父亲心脏病犯了,让我赶快回去一
趟。看完电报我很着急,拜托一位师弟去给导师请假,自己稍作收拾就赶往车站,
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父亲这次犯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严重,抢救了好几天才平稳下来,那几天我
和母亲几都没有合眼。期间导师打来电话询问情况,我如实相告了。
父亲病情平稳后,我看着母亲舒展了眉头,但一幅疲态的样子,很是心痛。
心想唯一的弟弟在上海,要是我毕业后不回来,往后家里再发生什么事情,
母亲一个人可怎么办啊?所以悄悄下决心不留校了。
一天病床上的父亲看着我说:「孩子,我没事了,你赶快回学校吧。照一张
带帽子的照片回来,让我也看看。父亲没有什么文化,就盼着儿子能有出息。当
年你弟弟考上大学时我和你妈才松了一口气,邻里邻居的都羡慕咱们家出了两个
大学生,你们哥俩给老爹我争气了。你现在再把带帽子的照片拿回来挂在墙上,
我那些老工友们,赫,还不知道该怎么羡慕呢!」
我的父母亲都没有太多文化,说话也俗气一些,但是我依然深深地爱着他们,
爱我的父亲母亲,爱我父母亲身上那股子工人特有的不服输的劲儿。
回校后,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导师,导师没有说话转头看着窗外,我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