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做我一个人的专属肉便器,嗯?”
乔稚的瞌睡虫一下子就醒了。
“白天是我的弟弟,晚上就是我的肉便器。”江行微微侧身,咬住他的耳朵,手指顺着他的双腿间插了进去,抚摸着那红肿的花穴,“好不好?”
乔稚呼吸急促地看着他,能看到的却只有江行的脸部轮廓,和那在黑夜中也有些微微光亮的眼睛。
“专属的?”乔稚愣愣地说道。
“嗯,专属的,只属于我一个人。”江行手指倏然插入他的花穴,轻轻搅弄起来,“只能被我一个人操,只能被我一个人玩弄。”
乔稚呻吟起来,抓住他的肩膀:“如果,如果哥哥有了女朋友……怎么办?”
江行笑了笑,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唇:“那就是我的弟弟,我从来没有过弟弟。”
乔稚两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吸着鼻子:“嗯。”
其实,这样的关系从最开始就不平等。
但眼下,这样的关系却是最平稳的,能够满足两个不同需求的人。
江行让他翻过身,背对着自己,两根手指将那黏腻不堪的花穴用力地搅弄着,拇指还不忘扣弄那淫荡的花蒂,贴在他的耳边低语:“看,才做完没多久,又紧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天生的骚货?”
乔稚啊啊地喘着气:“不,不可以了……明天还要上课,呜啊——”
江行两根手指将花穴拉扯开,打着旋带出了淫液:“这么淫荡的身体,真是一碰就要高潮。”
乔稚那里已经肿痛的厉害,被江行一碰就是火辣辣的难受,但酥酥麻麻的快感却又从花穴间涌出。
他无力地挣扎着:“不行了,呜呜,哥哥,不行了,会坏掉的……”
江行手指快速抽插起来:“不行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真的会坏掉的,不要,啊!”乔稚还在求饶,江行却扶着肉棒,直接抵住花穴一捅到底。
乔稚的声音戛然而止,窗外的雨又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
淅淅沥沥的声音在安静的宿舍中回荡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传来带着哭腔,不住哭泣的呻吟,还有听不清的低语,以及肉体交合时发出的黏腻的滋沥声。
第二天,乔稚因为发高烧请假了。
江行作为罪魁祸首,自然请假陪同乔稚。
乔稚整个人都被烧迷糊了,浑浑噩噩地醒来,被江行逼着喂了药吃了点东西又睡了过去,如此这样反复,等他彻底有了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乔稚慢慢地睁开眼睛,头顶的床帘被拉开,他茫然地朝床下看了眼。
和自己被开苞后的那天晚上异常的相似,江行正坐在他的位置上吃着饭,却不见其他两个室友。
江行:“醒了。”
乔稚:“嗯……”
江行拿着小桌子扔在床上,然后提着一个保温桶爬上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