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弦月忽然说道。
“这又是怎么一说?”小白或许是已经跟祝弦月混熟了,多亏于他强大的学习能力,他现在已经逐渐摆脱了一副情商为负的模样,偶尔也能跟上祝弦月的思路。
“我说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什么,但是我老觉得他们那个世界的人……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天真。”
祝弦月想了半天,用了一个她认为的最适合的形容。
就像楚德这个人一样。
祝弦月从来没想过,身为敌对国家的将领,居然会在私底下关心另一国将军的事。——仅仅可能只是因为看对方可怜。
一说到这,祝弦月忽然明白自己觉得那个世界的人都很天真是什么原因了。
这种天真时常让祝弦月怀疑楚德来之前究竟是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从他们的评论和交流中,祝弦月注意到他们从来没提起过贫民窟,然而,她不是很能想象的出那个世界的样子。
“我如果碰到一个可能会对我有威胁的人,那么我可能做梦想的都是要如何弄死他。”祝弦月对小白道。
“可怜对手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太奢侈了,也不是我的性格。”
“所以你说这个楚德是不是脑袋有泡?”
“就是,我也觉得。”小白在这个问题上跟祝弦月站在同一阵营。
他们一人一智脑在那里商量了半天,最后终于得出了楚德脑袋有泡的结论。
“脑袋不好使就好。”祝弦月道。
她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腿。
“比较好忽悠。”
虽然对于楚德居然对无面有“可怜”的这一种情绪有些好奇。
然而,对于祝弦月来说,利用这一丝可怜才是她目前最需要做的事。
但是,没有人看到。
祝弦月在笑话过楚德的天真以后,脸上的表情忽然在一瞬间消失了。
她独自站在破旧的屋子里。
微弱的光芒透过破碎的窗户,照到了地面上。
这些破碎的玻璃散落在地面上,是贫民窟里最常见的“珠宝”,阳光透过这些玻璃,折射出破碎而又七彩的光。
“原来……”
“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我哥千夫所指的情况下,曾经可怜过他吗?”
祝弦月说道。
她现在脑子有点乱。
所以,她也不明白自己此时此刻究竟在感慨些什么。
……
【太太!!】
楚德的妹妹听见自己企鹅群里的连环夺命call,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笔都掉到了桌子上。
自打上次预测失败后,她就躲了几天,然而无论躲到哪里,都会接到这位太太的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