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又抛抛那袋钱:“也不算少了,反正再有几天就到地方了。说吧,我得怎样‘善待’他?”他无所谓地说。
“他肠胃不太好,您别让他饿着,也不能吃重口的东西,不能吃肉。”杜禹认真地边想边婆婆妈妈地说,“这两日若是下雨天凉,别让他着凉。”
“他是你什么人?”
“我们是发小。”
萧泽嗤笑道:“我还以为是你侬我侬的小鸳鸯呢。”
杜禹的脸刷地红了,慌忙摆着手否认。萧泽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不管怜秋对他如何,他对怜秋必然有别样的心思。
“我还要问你个事,你老老实实回答我。”
“差爷请问。”
“怜秋的本名是陆文羽?”
“是。”
“那么,慕容曦是谁?”
杜禹一脸疑惑:“慕容曦?是谁?”
“是谁?”萧泽再问。
“在下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杜禹在回忆里搜索不到这个名字。
萧泽淡淡地“嗯”了声,“行了,剩下这几天,只要他老老实实的,我不会苛待他的。”
“多谢差爷。”
萧泽站起来,把钱袋拿上,说:“走了。”
杜禹也没留,看着他走进对面房间。
外面雨下得越发大了起来,打在屋檐上噼里啪啦的响。萧泽房间里没有什么异样。他把杜禹的钱放好,走到床边。床上的人几不可察地抖了抖,萧泽敏锐地感觉到那人气息乱了。
无声地笑笑,萧泽把门窗检查了一遍,熄灯上床。
他是没钱,但以他的身份本事,还真不能算缺钱。本来就对生活品质没追求的他对钱不是那么渴求。不过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平日里也随波逐流地跟其他衙役一样会拿些不干不净的钱,正如今日杜禹送上门的这一袋。
善待他?
吃好喝好就行了吗?
萧泽食髓知味,小腹有些发紧。手都要伸出去掰那人肩膀了,但想到上次做完,那人后穴血流如注的样子,又想想刚拿的贿赂,叹了口气,翻身面朝外,烦闷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