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血淋淋的,一个又一个的小洞,何念安像是被扎破的马蜂窝一样。
“饥渴了就该和我说,看上我兄弟也该和我说。何念安,谁给你这个胆子好背着我爬别人的床?”
岑柏打累了,伸手解开何念安的脑后的皮袋子。
“我。。。”
何念安的喉咙被按摩棒捣的红肿,口水早就糊了一脸。开口说话咽了口口水,疼的眼泪汪汪。
“我。。。没有爬易寒的床。。。我没有。。。”
“你怎么。。。打我。。我都认。。。但我没有。。。爬别人的床。。”
岑柏愣了愣,原本消下去的火再一次烧了起来。
“被我撞破了还嘴硬?何念安?我踏马就是给你脸了!”
岑柏抓着何念安的头发,昔日捧在手心里的人,如今浑身鲜血都换不来岑柏的心疼。
“进来两个人。”
不知道岑柏按了什么,喊了一声。就进来了两个人。
“何大少饥渴了,来,你们两个,把人给我伺候好了,有赏。”
岑柏松开抓着何念安头发的手,有些厌恶的拿纸擦了擦。
“真脏。”
两个手下一个都没敢动。
这个人,他们都知道,岑柏养在家里的人,他们伺候,他们哪敢?
何念安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原本空洞的眼眶里终于多了些不一样的意味。
“你说什么?”
何念安声音都有些颤抖。
“听不懂我说的?三合会出来的人现在连服从主子命令都不会了?”
两个手下一个机灵。
“岑柏!你要让他们上我?”
手下的手已经附上了何念安的腰。
何念安惊恐的大喊。
“你不是饥渴了?放心,他们技术不比易寒差。”
岑柏目光嗜血,看着眼前身体交缠的三人,岑柏脸上意味不明。
“岑柏,别让我恨你。”
何念安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进了岑柏的耳朵里。
岑柏,别让我恨你。
别让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