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安的双脚几乎瞬间就没有了知觉。门外零下四五度的天气,和家里被暖气充盈着的十几度怎么可能相提并论呢。
“站一个小时,自己进来。”
等到一个小时过去,岑柏几乎走不了,只能一点点的捱过去。
何念安倒是没有一点心疼,吩咐了一句每天站一个小时就离开了。何念安走后,岑柏再也保持不住姿势,跌跪在地,几乎是爬到浴室放了盆热水,脚伸进去的时候,饶是在坚强如岑柏也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
回忆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非常快。
岑柏听到自己手机的闹钟,就抬脚进了家。到门口就脱了外套,跪爬着到了何念安的面前。
房间里暖洋洋的,何念安躺在沙发上,甚至都有些困倦,微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何念安脱了外套,只穿了一件毛衣,岑柏怕何念安着凉,爬到沙发旁边拽下平时盖的小毛毯。刚准备给个念安盖上,何念安就睁开了眼睛。
“脚还能动呢?那明天开始就站两个小时。”何念安看到了岑柏手上的毛毯,也明白岑柏的做法。但是何念安就是不想岑柏好过。
岑柏一愣,手机的毛毯还没盖上去就被加重了惩罚,沉默了几秒才说了一句“是。”
“别愣着了,把衣服换上。”
岑柏拿过一旁的纸袋,衣服掏出来才发现是一件芭蕾舞服,还有一双鞋子。
“闭嘴,换上。”何念安能看得出来岑柏准备说话,却不给岑柏一点机会。
岑柏无法,只得换上。
白色的吊带在胸口开了两处口子,下身的纱裙像四周展开,裙子里的内裤被改成了两根袋子,紧紧的勒住了臀缝。
岑柏不知道的是,负屃的工作人员以为这件衣服是岑柏拿开调教何念安的,本着让小东家尽兴的想法,还特地在胸口处加了两根细针,深深地切入乳头,使乳头保持勃起的状态。只是工作人员没想到,这衣服会是岑柏来穿。
衣服都穿上了,只是到了鞋子,岑柏却犯了难。岑柏的脚是41。5码的。何念安原本就为了难为岑柏才要了41码的,刚刚岑柏在雪地里站了一个小时,整个脚都开始红肿。更是穿不进去。
“pia——”
“啊——”
藤条突然打在冰凉红肿的脚上,岑柏一时承受不住,痛叫了一声。
“愣什么呢?穿鞋子都不会了?光脚还光出来习惯了?”
“念念。。。。唔。。。。穿不上。。。。不是不穿。。。真的穿不上。”
“穿不上?”
何念安笑着重复了一句。
“pia——”
“pia——pia——”
藤条毫无章法的砸在后背上,何念安不敢反抗双手抱住腿接受何念安的责罚。
“什么时候穿上了,什么时候停。”
“pia——pia——pia——pia——”
“唔。。。穿。。。。我穿。。。。疼。。唔。。。”
岑柏不敢再耽搁,把脚塞进鞋子里,系上带子,红肿的脚面被分割开来,看起来让人有些心疼。
“穿上了。。。。念念。。。穿上了。。。。”
岑柏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看着何念安有些满意的眼神,只觉得后背上的疼痛都算不上什么了。
“站起来。”
岑柏忍着脚尖蜷缩的疼痛站了起来。
何念安这才慢慢悠悠的从口袋上掏出来在家找到的照片,放在岑柏的面前。
“这个照片,我哥说是你。”
“是我。。。。当时班里少一个女生。我打赌输了。。。然后穿这个跳舞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