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蓄发,却是在弥补心中对母亲的那份遗憾与心疼。
顾阿姨是一位大美人,更是一位爱美的女人。
但是她的人生却没能尽善尽美。
临终前的一次又一次化疗,使得她掉光了头发。
或许早在许多年前,顾晚风就想把自己的头发给他妈了。
司徒朝暮从背后抱住了顾晚风的腰,又问了句:“捐头发有要求么?”
“有。”顾晚风回道,“发质健康,三十厘米以上,不能烫不能染,发量也要足够。”
司徒朝暮:“有多足够才算是足?”
顾晚风:“握起来至少两指粗。”
司徒朝暮:“……”
这要求,怕是世界上有一大半人都不行。
但转念一想吧,捐出的头发全是用来给癌症患者做假发的,要求确实是需要严格一些。
“我努努力。”司徒朝暮发奋图强地说,“争取三年后和你一起捐。”
顾晚风笑了一下,故意逗她:“熬夜容易导致脱发,以后还熬么?”
司徒朝暮:“……”
好,好好好。
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属于。
“你真讨厌!”司徒朝暮气呼呼地盯着他的后脑勺,“人家还没开始呢,你就先打击人家!”
顾晚风都懵了:“不让你熬夜也是打击你?”
司徒朝暮:“是!就是!”她又振振有词地说,“你这种行为都属于制造焦虑了,你不能只把问题抛出来再丢给我,你还要把解决方案拿出来才行。”
顾晚风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向她保证:“好,我以后监督你睡觉。”
啊?
我也没有这个意思啊!
紧接着,顾晚风又信誓旦旦地补充了一句:“早上六点准时喊你起床,晚上十点准时熄灯。”
司徒朝暮:“……”
这么严格么?
你抓我去坐牢吧。
我没开玩笑。
并且,她还有一个小疑惑——
“十点就睡觉呀?不和老婆亲热啦?”司徒朝暮的语调中充斥着挑衅和质疑,“还是说,结束的早呀?太快啦?”
顾晚风神不改色,淡淡启唇:“快不快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司徒朝暮毫无畏惧,一边肆意妄为地摸着他的腹肌一边说:“那我倒是要看看小风哥哥的刀法到底厉害不厉害了。”
顾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