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入侵者完美地征服,从没体验过一次性爱两次高潮的快感,我无法忘却
的第一次被「强暴」的经历,在这样一种意想不到中收场。
再回头时,类似被胁迫,或者自己主动献身的经历也有几十次,除了与这位
道貌岸然的郎主任之外,我再无法体验到从肉体到精神的愉悦,即使那些呻吟,
也完全是为了迎合那些男人射精的需要。
在A主任的胃镜室,在H主任的更衣室里,在M主任的门诊,在F副主任的
车里,我夸张的表现让他们统统在五分钟之内就一泄如注;但在强壮如牛C主任
的家里,我一连两个钟头都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然而C粗壮的男根却没能带给
我愉悦,在他无休无止的研磨抽插之下,我下身肿胀不堪,疼痛欲裂,却只能努
力作出很享受的样子,把疼痛的呻吟装扮成高潮时的叫床声。
当C终于要射精时忽然起身扯掉避孕套把又粗又长的阴茎深深捅进我嘴里,
我险些呕吐出来,却只能按照他的意愿含住他的龟头,吞下他浓稠的精液,再舔
净他的男根。在那一刻,我恨不能一口咬下他的淫棍拿去喂狗……
更无法忍受的是男性科的Z主任本身却是个阳痿患者,任凭我如何抚弄、如
何拿着他那扶不起阿斗在我的唇瓣间摩挲,他的小兄弟只能颓废地低垂着头,突
然伴随着几声粗重的喘息,几滴精液滴落在我绽放的花瓣儿上,Z的表情瞬间因
为愤怒而扭曲了,他颤抖着伸出手指插入我的体内……
也许他们都是无神论者,因为他们大多不相信因果报应,一些人从不肯戴避
孕套,只喜欢最直接的贴身肉搏,喜欢看着自己的精液从我的唇瓣间缓缓流出,
其实他们都清楚我身体里也许刚刚流淌过朋友的体液,但他们多数真的不在乎。
我别无选择,付出身体,得到利益。既然只能接受屈辱,那就让该死的避孕
套滚蛋!
而在这近三年的时间里,只有这位瘦削的郎主任每次都能用最温柔体贴的触
摸带着我冲上情欲的巅峰。
当秋季如约而至,我陪伴着郎主任和他的属下来到秀美的千岛湖时,我已经
在那所三甲医院站稳了脚跟,不仅完成了销售计划,还凭借郎主任在药事委员会
的地位,成功地阻止了一个可能成为心腹大患的国产品牌进入医院。
而作为回报,三天时间里,我恰到好处、如影随形陪伴在郎主任左右,随时
随地满足他的需求,山崖边,小溪旁,大树下,回归自然的郎主任性致格外的高
涨,精力充沛,有时即使三五分钟的「速配」我们也能玩出精彩。
记得有一次事后郎主任问:「你只喜欢红色的避孕套?」
我点点头,郎主任笑了,说:「我喜欢本色的,就像你,不过还是用红色的
吧。」
所以,郎主任是唯一一位每次和我上床都用红色杜蕾斯的「施暴者」,当然
了,除了茶楼那一次,所以我带去的一整盒12只装的红色杜蕾斯没等到三天假
期结束眼看要用完了。
但我始终不相信郎主任是我的真命天子,我只把他当做必须屈辱地臣服于男
人身下时的一个避风港湾,在那里我能暂时体会到一个正常女人的快乐而已。
而我的真命天子却在不经意间降临了:还是在千岛湖的时候,临回S市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