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小说中老是会写,男主会强逼女奴覆诵一些让人羞耻不已的言词…公开
小说中写的和现实日子仍是不太相同。
「主人…请让破麻贱婊晓滢替您口交…」
我想起老杨的用字措辞,很自然地就信口开河。当我说出「破麻贱婊」这四
个字时,心中的某种欲望登时有了宣泄的出口,脸上的红潮更加炽热,身体也跟
着火热发烫。
看见哲哥欣然地容许,几乎是毕恭毕敬地,我将哲哥硕大的阴茎捧在手心,
悄悄地亲吻龟头、入神於它的气味,然后吞没它。
这晚,我竭尽所知道的全部常识,拼命回想着看过的影片画面,口唇吹含吸
舔、手指搓揉捻弄,有时则捧着双乳将肉棒包覆其间。当然,更不会忘掉才刚学
的,放松咽喉之后将阴茎完全吞入的深喉技巧。
在我忘情的宣告淫秽不堪的鼻音声中,哲哥的阴茎喷出许多滚烫的精液。直
到供认终究一滴残精都现已被我的口腔榨出,才依依不舍的脱离那根直让我神魂
倒置的男性阳物,安心肠依偎在哲哥的怀里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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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太久没有这样放松的感觉,我一贯睡到隔天下午才醒过来。哲哥早已不
在家,很老派的留下一张纸条给我,叮咛我按时吃饭、好好歇息。
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时间也不早了,今日仅有的工作就是与丽馨的下午茶约
会,我下床起身漱洗打扮,准备出门。
一个小时之后,丽馨和我现已一起在师范大学附近的小巷弄里,喝着精致的
下午茶。当然,我身上的那只贞操带依旧牢牢地锁着我的下体。
在无法穿上内裤、更不或许穿上裤装之下,我只好以不常穿的长裙加以讳饰,
正好能搭上近来长裙及雪纺的流行风潮。
「禁欲呀…」
听到哲哥为我安排的「课程」,丽馨意味深长地笑着。纤长有致的手指无意
识地拨弄着茶包的棉绳,连我都看得有些入神。怪不得穿戴精约大方的她,即使
没有特别暴露,也总是屡次让男人们回头一瞧再瞧。
「禁欲之后…食欲会变很大噢!记住陈医师也用过这种方法…那时分我都快
认不出自己了呢!」
假设那些男人们知道,这位举动典雅、脸上总是挂着温婉浅笑的贵妇,性生
活是多么得多彩多姿的话,恐怕会惊奇得下巴掉下来吧?
「话说回来,丽馨你终究有多少人的阅历了呀?我好好奇噢…」
「逾越一百个之后,就没再仔细算了…假设是去参与群交旅游的话,也很难
供认终究被多少人上过呀…」
「前次有个」游民军团「的AV主题,包括临演在内、一下子就添加了二三
十个呢!」
我想我们的对话,大约是必定不能让别人听到吧?可以这么泰然自若地聊着
一般人眼中的荒谬性事,也算是我和她之间具有这么好的友谊的原因之一。
不过,即使两腿之间「阅人无数」、且还不断地在刷新纪录,丽馨从未将性
爱作为人生的全部,而是活泼地参与林林总总的活动、社团。也因而,和她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