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朝暮一愣,瞬间回神:“啊?什么怎么办?”
裴星铭无奈地“啧”了一声:“你怎么不在状态呀,五头牛村那帮人要找人埋伏咱们几个的事儿。”
“哦哦哦。”司徒朝暮的脑袋重新开始了运作,先询问了一下厅响,“你刚才说你是从哪儿打听到的这条消息?”
厅响:“在厕所蹲坑的时候偷听到的。”
不等司徒朝暮开口,裴星铭就忍不住吐槽了句:“不是我说啊,厕所的隐私性真不行,你这边不管说了什么,那边隔间里面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说别的话还好,要是刚好说到了隔间里面的人的坏话,那可真是尴尬死了。”
闻铃不理解地看着他:“你干嘛要躲在厕所说人家坏话?”
裴星铭:“那我总不能趴人家脸上说吧?”
闻铃:“……”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司徒朝暮则是好奇:“你说谁坏话被发现了?”
裴星铭的右手已经好利索了,直接抬起小臂朝着身后竖起了拇指:“他的。”又说,“我的手就是这么被打残的。”
司徒朝暮:“……”
闻铃:“……”
厅响:“……”
你人还怪坦荡的。
随后,三人齐刷刷地扭头,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始终没什么参与感的宋熙临。
宋熙临却始终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地抱着胳膊,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对他们仨一视同仁的视而不见。
啧,真冷漠啊。
三人索然无趣地收回了目光,再度看向了裴星铭。
裴星铭却不觉得宋熙临有任何问题:“我兄弟,就是这么的绝世而独立。”
裴星铭就是这种人,看你不顺眼的时候处处为难你,一旦把你看顺眼了,处处都觉得你好:“他那副冷漠无情的外表之下其实隐藏着一颗热情似火的心,不然他绝对不会如此痛快地来参加咱们这次的内部会议。”说完,又回头看着宋熙临,以拳捶心口,“兄弟,你的仗义哥都记在心里了!”
宋熙临:“……”
闻铃轻轻地扯了扯司徒朝暮的校服角,小声地对她说:“我怎么觉得,宋熙临的脸色好像越来越难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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