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阿宴兴奋起来了,抛却了刚才的懒洋洋,忙起身命丫鬟仆妇打扫了房间,又准备了各样吃食,以迎接这位未来嫂嫂。
阿宴这边忙碌着,容王却径自去花厅那边接见前来拜访的知府大人了。
谁知道这边忙碌了半响,到了吃午膳的时分,容王还不见回来,派人一去问,容王竟然是在那知府大人的陪同下,出去游玩了。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不说一声,就这么跑了。
阿宴心里难免落寞,不过想着他来这江南,原本就是公务在身,凡事多有不得已之处,也就不说什么了。
谁知道逗着两个娃儿,眼巴巴地盼着,盼到了日头西落,他总算回来了,却是一进屋就一身的酒气。
阿宴无奈地上前,帮他换下外面沾染了酒气的锦袍,又推着他进入了浴室:&ldo;快些去洗洗吧,可别让儿子闻到这就酒味。&rdo;
容王两颊微泛红,道:&ldo;阿宴,我没有喝多少酒。&rdo;
说着这话时,阿宴又闻到酒气袭来。
无奈蹙眉,摇头道:&ldo;你啊,平日里就不怎么喝酒的。&rdo;
当下命奶妈照顾两个孩儿,她亲自牵着他进了浴室,帮他脱了衣服,仔细地服侍着他沐浴。
昏暗的浴室中只角落亮着一盏灯笼,晦暗的光线下,容王刚硬的脸庞在阴影中看不真切,他带着些许醉意,就那么定定地凝视着阿宴,却见阿宴因为浴室的热气而两颊酡红,娇软得犹如一个熟透的桃子。
视线往下,却见她今日穿着海棠色中衣,那海棠色颜色较深,可是映衬着她凝脂一般的肌肤,却别有一番娇艳动人。因她是弯腰服侍自己的样子,胸部便压得较低,露出里面白腻的沟壑。
容王喉头微动,暗哑地道:&ldo;阿宴……&rdo;
阿宴正低头帮他擦拭着身子,此时听到他这声音,不经意间抬眸:&ldo;怎么了,殿下?&rdo;
娇软的语调,就好像一掐出水儿似的。
容王喉间溢出一丝叹息,今夜他总是有些难以忍耐,或许是酒意醉人吧。
他盯着面前这可口的女人,声音粗噶地道:&ldo;如果不是你怀着身子,本王现在就可以把你按到那里。&rdo;
阿宴本就脸上发烫,如今听到这个,是越发红了,娇睨他一眼:&ldo;你可真是醉了!&rdo;
这边好不容易伺候完容王沐浴了,阿宴陪着两个孩子用膳,如今孩子四个多月大了,也开始尝试着吃些软羹了。
他们开始的时候还不吃,后来有一次尝过了,竟然是一看到大人吃饭,就开始馋得流口水,两只晶亮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瞪着你。当阿宴用勺子舀起那汤羹喂他们吃,他们二人就如同待哺的小鸟一般,仰着小脸,一个塞一个地张大了小小的嘴巴,露出米分嫩的小舌头,嘴里还发出&ldo;啊啊啊&rdo;的求食声。
阿宴看到这情景,都险些喷笑,当下一人给一勺。他们得了吃的,便用那没牙的小嘴儿在那里香喷喷地吃着。
这边正逗弄着两个娃儿的时候,便见惜晴过来了。
惜晴一脸的郑重,看了看左右,竟像是有话要说。
阿宴见此,便命众人退下,只留了她和惜晴。
惜晴等到大家退下了,这才凑上来,小声道:&ldo;王妃,我听羽飞说,昨日个是那个知府大人带着殿下去了花楼,听说吃了酒,听了曲儿呢。&rdo;
阿宴一听就拧眉:&ldo;想来也是。&rdo;
此时她忽而想起,那沈从嘉昔日也是时常要去各处办差,平日里那些地方官员可没少巴结他,去酒楼吃酒听曲儿那都是常有的。
不曾想容王也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