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无论前尘因果,他都是以知己之名,陪自己相扶相依走过三年异乡路的人。
这人刚才在给自己舔鸡巴。
周涉川忍不住一巴掌扇了下去,池渊倒在地上,嘴角被打裂了。
他重新跪起,叩首道“殿下若要掌嘴,奴自己下去领刑……您不要亲自动手,脏。”
周涉川听他一口一个奴,听得分外的刺耳,是,他是奴了,可他池渊什么时候死守过规矩。
“滚。”
竟是一字也不愿再多言了。
池渊一时没有动,他只是想起,周涉川从来没有骂过谁。
做好的赏,做错的罚,该提点的便会责,他活到这个年岁,说出的第一个不雅的字,竟是对着自己。
“殿下不必过分介怀,左右不过一张嘴,男女都是一样的嘴,您若是恶心,奴往后便不来了。”
他正要退出去,却听周涉川笑了一声。“呵…”
“司寝官把你编进来,由得你不来?本王突然又有兴致了,回来伺候。”
池渊身体颤了颤,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不是你说的,左右不过一张嘴么,是谁,重要吗?”
“不重要…”池渊垂眸掀起了罗裙,只着胫衣重新爬上了榻。
他双手抓着裙子,一点点的往被子里钻,熟练的像是做了无数次,周涉川眯了眯眼,池渊刚爬到位置张开嘴,被子就被掀起了,黑暗无边的潮湿地带一下子透进了光,池渊抬起头,看见周涉川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池渊收紧了手指,把衣服抓得起了皱,低下头一口就把那软塌塌的阴茎含了进去。
他知道周涉川喜欢深喉,舔弄了几下便放开了喉咙,一前一后的动着身体伺候着。
周涉川没有心思,却不由得硬了起来。
左右不过一张嘴?怎么可能。
这可是池渊。
他那因疼痛而不清醒的大脑,突然想到了什么,“司寝局教的规矩?”
池渊含的很深,脸色红着,因喉咙被堵住的折磨不得已的发出了些微小的声音,颤着,冷静着,自持着。
“嗯。”他不好张口,只是嗯了一声。
“自作主张。”周涉川心情不好,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心情就更不好了。
他不说要动的人,竟敢上赶着替他动了。
而与此同时,知晓了“芳漪”其实是池渊以后,好似某一节机扩才吻合上。
周涉川心头一震,把池渊推开,他措手不及,牙齿没来得及收,轻磕到了那上面。
“嘶……”
池渊愣了,然后便又含了上去,用舌头抚慰着被他剐蹭到的地方,舔了几下才松开。
“奴……请殿下责罚。”
周涉川的手颤了颤,按了按心口,说不出的燥热漫上了心头,竟到达了此生从未有过的程度。“你……回去吧。”
他的私欲,早就被斩断了。
池渊退下,躬身向外爬,周涉川看着,郁结再次泛了上来。
“站起来!”
池渊心下一凛,竟笑了,慢慢爬了出去。
站不起来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