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卿试图推开身上的禽兽,"不要。"
楚札岚似乎没有听到身下人的抗拒,自言自语道:"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穿这身衣裳,阿卿你真的很好看,难怪当初爹娘要送你走,你知道吗?我跪在他们面前求他们不要送你走,可他们眼里只有钱,"楚札岚紧紧抱着陈言卿,“阿卿。。。我真的,真的好怕没有你,所以我才把你关起来,你还记得吗?当初你为了生下楚誉竟然拿自己的性命逼我,你可真是,翅膀硬了。”
话音刚落,火热的性器狠狠刺入陈言卿体内。
“出去。。。”陈言卿紧紧抓着被褥。
楚札岚咬住她的耳垂,感受着她身体里的温暖,他被陈言卿折磨的生不如死,“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蛊?为什么我只能对着你才能硬?”他喘着粗气狠狠顶入。
“啊!!”陈言卿痛苦地发出呻吟,“疼。。。”
楚札岚根本不在乎她到底疼不疼,他只管自己的欢愉。粗大的性器毫不怜惜身下人,大开大合地进出,带出一丝血迹。
他将陈言卿抱起来,去亲吻她的嘴唇,“阿卿,那日是我不对,你就当我昏了头一时冲动做了傻事,”他温柔地看着陈言卿,就像看着自己最爱的恋人,“原谅哥哥,好不好?”
陈言卿厌恶地避开他的嘴,恶狠狠道:“不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恨你。”
在暴风雨中折断的花碾碎成泥,失去了往日的光辉。
。。。。。。
老妈妈把楚誉带到吕佩珏的住处,一路上楚誉都在哭喊,他知道,那个人又要欺负他母亲。
“你让我回去,我要去找我娘。。。呜呜呜”
“小少爷乖,这不就是去找你母亲吗,小少爷你可记住了,往后的日子要唤西院的夫人为娘。”
榻上的女子风情万种,眉眼像极了陈言卿,尤其是左边眉尾的那颗痣和陈言卿的一模一样,吕佩珏拿着笔看着镜中的自己,“老妈妈,你帮我看看,有几分像她?”
"夫人您不必这样。"
吕佩珏冷笑道:"我若不这样,楚札岚他会碰我?"
老妈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楚家的主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我这么多年,没有为楚札岚孕育孩子,是我的问题吗?”吕佩珏“啪——”折断手里的笔,“你可知那楚家大少爷有病,只有对着他亲妹妹才能硬!把我当做陈言卿的时候他才会碰我!就算碰我也永远做不到最后!”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她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想尽一切办法勾引楚札岚都无济于事,偶然间她在自己眉尾点了一颗痣,那夜楚札岚兴致极高,可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能怀上楚家的孩子,在最后她听到什么,听到那人嘴里一直在喊陈言卿的名字。
难怪,难怪那人在床笫之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难怪那人说自己眉眼最为好看,直到后来她在后院看到洗衣房的陈言卿,她一直充当着一个下人的替代物。
“夫人不用慌张,您才是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
“我当然知道,”她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我马上就会为楚札岚怀上孩子。”陈言卿和楚誉这俩祸患必须除。
吕佩珏蹲下身看着楚誉,面带笑容道:" 阿誉想不想和你的娘亲离开这里?"
楚誉有些害怕她,抿着嘴不说话。
“我可以让你们娘俩离开。”
"真的吗?"
吕佩珏笑道:“当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