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所预想的谩骂,反而让她感到不太对劲。
她将两人的对话框往上滑,看到下午时有二则被收回的讯息。
我不是故意不看。。。。我下午有点事,你是传了什么吗?
没啊。
抱歉,我上班时也不能看手机或接电话。。。。
好啊。
两回,他都直勾勾地看着她答,可林雾琴觉得他的语调总有股说不上的怪。
他们相觑了数秒,她才再次开口。
你怎么了吗?
洪谦生的嘴角随即抽了一下。
惟他却不正面回答:妳后天要我陪妳画?
嗯。你不方便的话
那妳明天要干嘛。
在今日以前,她是打算周六去寻青练画的。自从上周末替男孩作画时起,她就盘算着要恢复大学时的习惯,每个周末都往画室跑。她甚至也已传讯告知方佑禾她明天会去。
可中午经完董律群的教诲,她对绘画的态度又再度变得踌躇。
我不知道。。。。
哈?洪谦生才刚准备要质问,却也发觉了女人表情的异样。
。。。。妳怎么了?
没事。。。。明天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呢?
妳又都不说,是怎样?
林雾琴下午本就抑郁寡欢,而被他那恶声一逼,委屈与气愤便猛然涌上。
洪谦生,你自己不也一样!你上次也
她哽咽了一声,却也看见男孩的表情在她那一喊前已似笑非笑,扭曲的不行。
但他似乎极度压抑著自己,只是低头瞧了眼上回被她还回的表。
快九点了,妳先载我回去
你先给我说清楚啊!
洪谦生首次见到她激动的模样,原本冷沉的眸子因吃惊而睁大了些。
林雾琴喊完便后悔了。
平时的她不是这样的。或许是因长期的憋屈,再加上白天时来了根最后的稻草,情绪仿佛泄洪似地,就地泛滥。
她虽坚强,却也才刚独立。22岁是个才刚脱离女孩的年纪,做为女人,只能算是个不成熟的雏形。
妳干嘛要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