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涉川把手伸向了某处,探到了一片湿润,那里已经熟透了似的,淫靡不堪。
“用药了?”
池渊点了点头,因为被摸,身体有一阵颤栗,低下头咬着嘴唇,把下唇咬的没了血色。
他刚才已经求过了,池渊的习惯,凡事只求一次,不成,就宁可忍着了。
“多事。”
这两个字不知道是在说池渊还是在说司寝局,池渊头脑昏沉起来,根本分不清楚了,只能开口道“是……我错了。”
周涉川看了他几眼,突然道“不要轻易认错。”
池渊不解的望着他,周涉川将他推到在床上,面朝着自己,然后便欺身而上,微凉的指尖划过他胸前的疤痕,“因为我会忍不住做些什么。”
声音徒然变得喑哑,“把腿打开。”
池渊抬手抹了抹眼睛,轻轻的打开了双腿。
没有任何的反抗之意,他此时不是猛虎,更不是毒蛇,若他是,那便在此引颈就戮,献出七寸供人拿捏,只因想要掌控他的人,是周涉川。
“池统领,是不是从第一次见我,就预谋着怎么爬上榻了?”
周涉川解开自己的中衣,池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怕说没有,殿下恼羞成怒。
半晌只道“那时你才十四岁……我不至于…啊…”
池渊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周涉川心道他怎么傻乎乎的,连床上的荤话也要认真的答,他挺身插了进去,没有丝毫的前戏。
池渊疼的发抖,他忍不住的抬起手臂,虚虚的扶着周涉川的腰肢,“殿…下…”
主要是太大了,池渊这才想起来,他之前舔舐的时候就思虑过,这东西大到这个地步,平时生活不会很不方便吗。
他忍不住的往后退,宁可忍着身体的欲火也不愿被这么一捅到底,他低声哀求着“还是……等…等会儿再…”
出乎意料的,周涉川直接退出去了,红艳艳的穴口一缩一缩,池渊傻了,他就那么随便一求,怎么能想到周涉川真的听了他的。
池渊预感到,这下真的不好了。
几息之间,池渊就没忍住,求了第二次,“殿下……还是进来吧。”
周涉川充耳不闻,起身把几个灭了的烛火再次点燃,整个室里都照的透亮,连池渊眼里的晶莹也照的清清楚楚。
他可怜兮兮的爬到床边,巴巴的望着。
“难受。”
湿漉漉的眼神,可爱极了。
他轻声问,“不能不让我疼吗。”
周涉川几乎都要答应了,然而回过神来,却发觉自己竟然就这样不由自主的被引诱了。
事实上,第一次注意池渊,并非是钟式剑法,而是因为,从来没见过谁能把剑舞的像是献祭一般。
他像是从彼岸而来的幽冥之物,穿梭在敌营中,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专注和决绝,眼里是紧紧闭锁的情感,无人能窥视,无人能被他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