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文件,要比我的解释清楚吧?”嘉文风淡云轻的回答,浑然不在意卡麦尔的激动,“事情就是写的那样卡麦尔,至于你为什么能看到这份文件,自然是因为——”
嘉文调了调眉头,拖了个长音,轻蔑说到,“你我已经玩腻了。”
“你说什么?!嘉文,你这个混蛋!”卡麦尔顿时感到心脏一阵刺痛,背叛的刀子狠狠地刺穿他的精神,嘉文的一句话就把他划的遍体鳞伤,痛苦点燃了卡麦尔的愤怒,他冲着嘉文抬拳挥去,力道足以将嘉文打爬下,然而就在下一秒,卡麦尔感觉到了一阵来自灵魂的颤抖,他的身体刹时失控,如同木偶一般僵在了半空。
“我想从你身上得到的东西已经都得到了,不管是你的肉体还是你的灵魂,我都已经玩的够了,就像一个玩久了腻味的玩具,你已经没什么意思了卡麦尔,你现在唯一的意思就是让我最后在欣赏一眼——你被背叛,丢弃的绝望表情。”嘉文一把压住了卡麦尔,拉住他的头发将他拉向了自己,狠狠地吻住了他。
在卡麦尔如同火焰快从眼睛里溢出的愤怒中,嘉文微笑了起来,对,就是这个表情,屈辱又无奈,就如同卡麦尔当年无情的拒绝他,让他第一次品尝到自尊心深深受伤害的痛苦,流落废星都没有击溃他的高傲,被卡麦尔短短几句丝毫看不起他的拒绝,伤害到了。
作为贵族,他还从来没感受过这样的无视,在以前他再任性的要求最后都会得到满足,卡麦尔是第一个看不起他第一次鼓起勇气发起追求的人,嘲笑他的无能,卡麦尔践踏了他的尊严,嘉文这么感受到。
如果当年伊甸基地不被袭击,或许他还真的找不到报复卡麦尔的机会,但是或许是上天给他推波助澜让他有了这个希望,为了报复卡麦尔,他不惜保留了卡麦尔的遗体,找回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后,他立刻展开了报复。
卡麦尔喜欢的,追求的,他都要亲手再次毁掉,让卡麦尔对他的的无礼傲慢得到惩罚。
卡麦尔喜欢的,那在伊甸基地推行的,无聊又愚蠢的人人平等自由,贫富共存,尊老爱幼,已经让他恶心作呕多年,他要毫不留情的毁掉它们。
唯有贵族与阶级,才是古老的秩序,卡麦尔不懂尊卑,他就要卡麦尔用他的身体去学会,去明白,贵族强大高贵的血脉是与生俱来的,他是天生的上位者,敢将他视为尘泥的,都将遭到他无情的碾压。
而现在,在伪装了无数年,将卡麦尔耍的团团转,充分品味了卡麦尔当他贴身情人的快感后,他终于腻了,卡麦尔的身体也玩弄了无数次,该让卡麦尔回归一个收藏品应有的样子了。
在卡麦尔绝望的眼神中,嘉文将他拉到了一个满是各种刑具与玩具的房间。
“卡麦尔,你真是不错,说实话我很少能对一个人这么久都玩不腻,你是第一个。”嘉文吻住了卡麦尔的嘴,黑暗的轻笑回荡在冰冷的房间里。
几天后,刑房里,卡麦尔被半吊在房间正中央,这个房间就位于这座府邸的正下方,地下室的秘密房间里。
而卡麦尔一丝不挂的身躯上了满布嘉文用皮鞭抽打的伤痕,嘉文用灵魂导图控制着他的身体,把他的身体敏感调大,又让他的伤口不去愈合,鲜血淋漓的留着狰狞的伤口,只为折磨他的精神。
“唔……”
卡麦尔呜咽着,他的嘴里也卡着口衔防止他咬人的口枷,两条铁链从半空垂下将他的双手铐在铁链上,双腿也被一根一字棍分开固定,双脚顺着一字棍拉开也用铁链铐在地上的铁锁桩上,让他的身体呈现x字形在空中晃动,只能勉强用脚尖站立。
疼痛之下,卡麦尔脸色惨白,半吊在空中他只有脚尖能够着地,这个姿势强迫性的拉伸了他的身体,让他只能尽可能舒展身体,用脚尖支撑地面,减少手腕压力,避免锁链割伤手腕。
但这无疑是困难的,保持平衡不能的卡麦尔在身体的晃动中不断的的扯动锁链,紧绷起肌肉,密密麻麻的冷汗顺着脸颊从毛孔渗出,修健而又流畅的肌肉线条在一道道伤痕下,显得那么迷人又无助,而不停冒出汗水也打湿了他的身体,让这具蜜色的修健躯体落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地狱里。
卡麦尔绷紧着双腿,不断颤抖抽动,显然被捆绑已久,他想放松大腿,重量就会落到他的双臂上,双臂就会被他的自重拉扯,只有他不断的用脚趾支撑身体才能减缓胳膊和肩膀被提拉的剧痛,这让他经过严格训练的下身一直保持紧绷,几乎快要崩溃,然而更糟糕的是,嘉文还给他的紧臀蜜穴里塞入了一个震动按摩棒,臀瓣深处不断传来的震动更是加深了这种折磨。
再往上的囊袋嘉文也没有放过,卡麦尔大腿根部那对浑圆的囊袋被铐上T型皮环,两粒蛋大的囊球被迫左右分开突出,T型皮环深陷皮肉之中,死死锁住根部,底下还垂吊着重量不轻的金球坠石,拉扯得沉淀淀的袋囊重重垂下,只要卡麦尔稍有挣扎,串状的坠石就会摇晃着拉扯起这脆弱的部位,给卡麦尔带来下体要被撕裂的疼痛。
嘉文有意折磨卡麦尔,卡麦尔那形状优美的性器具自然也成为嘉文重点的关注对象,在被戴上锁链之前,卡麦尔努力的反抗让他最后踹了嘉文一脚,随后他就被嘉文冷笑着锁了起来,嘉文无情的攥住了他的性器,用手指剥开了他的尿道口,将一根软管顺着卡麦尔的尿道塞进了膀胱,给他的膀胱里注满了一种能够导电的润滑液,然后将一根棒状电击器留在了卡麦尔尿道里。
做完这些,嘉文又拿来了一个铁盘,上面放着两根鲜红的蜡烛,一粗一细,粗的如同男人手臂,细的仅有小指大小,蜡烛的旁边则放着若干根不知道要做什么的银色缝衣针,以及一个带着无数毛细针,外形像是血压测量仪的绷带一样的东西。
看着这些东西,卡麦尔顿时心中一凉,几乎是立刻的,他明白了这些东西的用途。
“我已经定了新宠物,这次调教结束,你会被我放进藏品库,永远当一件珍藏品,来吧卡麦尔,最后一次享受我给你的爱抚,让我聆听你的美妙惨叫吧!”嘉文满脸戏谑的说到,然后他解开了卡麦尔的口枷,掐住了他受伤的乳头,让卡麦尔疼的放声大叫。
接着,在卡麦尔的咒骂声中,嘉文点燃了那根粗蜡烛,鲜红的蜡油立刻开始融化,没过一会儿就积累了一汪蜡水,嘉文举起它,径直将滚烫的蜡水滴在了卡麦尔被迫勃起的性器上。
“啊啊啊……”连续几天的折磨,卡麦尔已经没有了咒骂嘉文的力气,他有气无力的哀鸣,呻吟已经沙哑低沉的仿佛要啼血,然而他却只能攥紧拳头愤恨的看着嘉文,忍受性器被蜡水淋泼的疼痛。
蜡水很快顺着卡麦尔的性器凝固,斑驳的黏在卡麦尔的性器上,被淋到蜡液的地方纷纷红肿起来,带来烧伤般的疼痛。
这还没有结束,等这些蜡液干掉,嘉文又猛的将蜡块揭下,再度反复滴蜡,直到卡麦尔的性器完全勃起,全部覆盖在了蜡块之下,嘉文才拿起了铁盘里的银针,抓住了卡麦尔被烫的红肿如同蜜桃一样的龟头,狠狠的将银针刺了下去。
银针顿时径直穿透了蜡液,再穿透敏感的龟头,尖锐的疼痛瞬间穿回脊椎,几乎要让他感到窒息。
卡麦尔大口吸气,这样才能勉强缓解下身的锐痛,同时他的性器也没有半点因为疼痛而萎靡的样子,他身上的受虐狂淫纹在灵魂导图的加持下,把细微的疼痛都放大了,然后转换成了快感,在卡麦尔体内疯狂乱窜,末了,嘉文将剩下的银针也横七竖八的扎在了卡麦尔的性器之上,不停的用手转动碾压着银针,以此给卡麦尔带来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伤害。
疼痛让卡麦尔差点陷入过敏,紧接着快感有让他颤抖着醒来,他俊美英挺的脸庞不满冷汗,剑眉因为痛苦而蹙紧,那对圆润的猫耳也倒垂着贴在脑后,尾巴吃痛的在空中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