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套装裙裹着漂亮的线条,难得穿上高跟鞋,愈显小腿笔直纤细。
蓬松的长发被她整齐地梳好,用一条白色丝带束在脑后,有种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气质。
安安静静,又温柔的模样。
祁星牧:“一起吃个宵夜?”
颂颂不饿,但还是欣然点头:“好啊。”
祁星牧的家打扫过,颂颂一眼就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鞋架上原本只有双黑色拖鞋,现在多了双一模一样的、只是码子小了些的白色拖鞋。
浴室的洗手液换成了和她一样的葡萄味,淋浴间的墙上也装了和她家浴室里一样的手机放水罩。
橱柜里还有全新的、没有开过封的粉色电动牙刷,颂颂常用的品牌牙膏……总之,许多生活必需品都变成了双份。
祁星牧泰然自若:“现在的家政真是体贴啊,不仅打扫卫生,就连生活用品也多准备了一份。”
“这样啊。”颂颂不动声色,“那多出来的该怎么办呢?”
祁星牧:“当然是找个人一起用掉了。”
颂颂拖长音调“哦”了一声,他憋不住话,紧接着问道:“要跟我一起用吗?”
“好啊。”颂颂眨眨眼,“装起来,一会儿我带回去。”
祁星牧:“不许带走,只能在这里用,就当做是那晚偷亲我的补偿。”
颂颂:“……怎么是偷亲?”
她确定那夜在他放大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清晰、分明,而他没有后退。
一吻毕,焰火棒燃尽,风声也静了。
夜归于茫茫,于无边的、温柔的寂静里,只能听见对方紊乱的心跳。
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沉默快要把黑夜蒸干了,颂颂才搓了搓眼睛:“好困。”
“困了就去睡。”他回道。
他没有直视她,还没从突如其来的状况中平复过来。
女孩轻盈地站起来,自然地跟他说了句晚安。
次日清晨。
工作室有事需要处理,祁星牧订了上午的机票回北京。
当时颂颂还没有起床,他一个人叫车离开,在机场候机时给她发了条消息。
中午起床时,颂颂打开手机,就看见了上面的消息。
【我觉得昨晚没有发挥好。】
颂颂怕冷,裹在厚厚的被子里嘟囔:“你也知道没发挥好啊……”
按现在的情形,祁星牧似乎是想将那晚没发挥好的地方重新发挥一遍。
他蛮不讲理道:“我说偷亲就是偷亲,被亲的人是我,一切解释权当然归我所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