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变本加厉。
肌肤相触带来干燥、软滑的触感,薄毯下两人的腿贴在了一起。
他又动动手,勾住颂颂藏在毯子下的小指,明知故问:“他们在做什么?”
屏幕上的男女正在接吻。
颂颂眨了眨眼:“他们在抱着啃。”
祁星牧:“可是,我认知里的这个行为应该叫亲嘴。”
他用了一个最通俗且直观的词汇。
“不是的。”颂颂睁着眼睛胡说,“他们中了丧尸病毒,需要进食,这只是为了满足生存需求的动物行为,看见没?男演员咬了女演员一口,他正在吃她。”
祁星牧懒得和她胡说八道了,干脆地捧住她的脸:“那我也要吃你。”
糖拌西红柿被他吃了大半,他的唇形漂亮,颜色淡淡的,像极了颂颂小时候吃的草莓蛋糕。
他嗓音低哑而蛊惑:“我嘴巴是甜的,给你尝尝。”
话音落,他不给颂颂拒绝的机会,低头吻上去。
唇是烫的,脸是烫的,就连捧住她脸颊的掌心也蒸着滚烫的热气。
仿佛掉进了一只巨大的熔炉里,唇瓣碰撞擦出的火焰几乎要吞噬一切。
一吻毕,他屏住呼吸,挪开唇轻轻喘息。
颂颂抿了抿嘴巴:“说谎。”
“你根本就不甜。”她眼睛亮莹莹的,开口却在用撒娇的语气指责道,“怎么骗人啊?还是说你只是小气,明明有更甜更好吃的部分,却不舍得让我吃?”
回答她的是一个更加绵长的吻。
亲吻间,颂颂被压在地毯上,舌尖被攫得生疼。
她脑袋里晕乎乎地想:不会是装的吧?
装作没谈过恋爱,其实根本不是那样——不然怎么解释他的吻技由生涩变得熟稔只在短短片刻?他眼底的火焰一簇一簇燃烧起来,快要把她肺里的氧气烧干了。
这个吻漫长而窒息。
他从她湿润的唇上离开:“现在甜吗?”
颂颂认怂道:“甜甜甜甜甜……”
可是来不及了,男人的好胜心一旦被激起来就很难半途而废,下一个吻意料之内降临。
“甜吗?”
“……甜。”
“真的甜吗?感觉很勉强的样子。”
“不,一点也不勉强!”
“我说勉强就是勉强。”
电影情节已无人在意,盘中的白糖也完全融进了西红柿的汁水里。
夜晚的时光寂静流逝,颂颂穿着短裤,光裸的小腿摩擦着松软的地毯,有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祁星牧手肘撑在地毯两侧,虚虚地压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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