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被撞得零碎,头疼,这人又提起她在学校的学长了,这个槛就是过不去了,而且这人特别喜欢在床上说Dirtytalk。
头晕晕沉沉,像是脑袋中的浆糊被打散,浮沉各异。
呃~
罢了,终究是让他得逞了。
简衍陈捋了捋汗湿的黑短发,抽出身,把人抱起,上楼,打开莲蓬头,清洗。
温柔闭紧双腿,浑身酸软无力,依靠在他怀里,不确定的发问,我可以去了对吗?
其实她发现一个小现象,每次这样过后,他会很好说话,
简衍陈从浴台拿烟,叼在嘴里,一手放水,一手探水温。
背上的各式疤痕,纹理鲜明的肌肉,宽阔的背,紧窄有力的眼神,这些部位有力野蛮,男人味十足。
温柔无所事事站在浴室门口,那人尚未疲软的部位随他走动在腿间晃荡,他不遮不掩。
她知道一次对他来说不太够,以往他能保持两到三回,难道是因为答应她让她去
会是吗?
那人站在浴缸旁,向她招手,过来。顺势喷出一口烟。
又抽了口烟,没喷。
她走过去,在他的注视下迈入浴缸,突然被他拉过,用力吻上双唇,两颊被他一只手捏住,被迫张嘴。
咳咳咳!温柔被呛得左右摇摆,喉咙发痒,直咳嗽不止。
嘴里是烈香的烟味,这人在一旁,两指夹烟,邪笑看她狼狈样子,眸间笑意深厚,竟连嘴角都深扬。
对。
可以去。
看完她狼狈的模样,施施然甩下轻飘飘的答案。
温柔微怔,眼里闪着讶异。
这人很少笑得如此开怀,眼角几缕细纹愈发明显,与他平日刻板的脸大相径庭。
笑起来,很邪又如沐春风,像极了父亲那样的斯文人。
想起父亲,又是一阵黯然。
也幸而,父亲如今远在香港教书,并无知悉她的事,也望父亲旧部不要和父亲提起在此见过她,还与这人一道。
故事线串得好累。
快了快了,即将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