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
陆烟来回转动手里那根烟,丝毫不掩饰兴趣。
韩汀俯身站到她面前。
陆烟漫不经心弹弹烟灰,他黑底绣金的袖箍添了颓态,杀人放火还是走私吸毒?
韩汀:你说说你想干什么。
韩汀取走她指尖夹的烟,好整以暇看着她殷红唇瓣,似乎真的在等。
韩氏覆手遮云雨,踩过的路鲜血淋漓,陆烟对他们的事略知一二。
陆烟也笑,上床我强项,其他的我不行。
她笑得放荡又淡然。
放心不犯法。
陆烟抬眼看他,烟雾揉碎面容,湮散后,拼凑绝美。
韩汀搂着她坐回高脚椅,陆烟跪在他腿上,拿烟的手搭在他左肩,笑容明艳。
她倾身,乌发遮住墨绿色耳坠,什么忙?给不够我可不干。
绮丽灯光将这里变邪魅,荷尔蒙爆炸,酒瓶子乱滚,烟气沸腾,像冲进火堆里祭奠。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韩汀噙她的眼睛,直到睫毛沾湿,他不要没有光芒的宝石,价钱,和以前一样。
指尖烟丝熄掉枯败,陆烟微微一笑,行,等你通知。
你还记得那天吗?韩汀抚摸她,一寸一寸,极其庄重,生怕碰碎,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事。
那天你心甘情愿臣服于我,哪管你利益熏心。
陆烟眨眨眼,或许亲吻太急促,她咯咯笑出声,认真回想三分,俨然记不起。
如果韩汀睁开眼,会看到她稍纵即逝的表情。
舞池里晃着具具躯体,白花花,酒精给他们上妆,像极了女人粉嫩膨胀的花蕊。
陆烟的安静让韩汀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