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耍起橫来一向不讲理,时间不多,沈度无奈,只能倾身将她提起,把脚腕上的底裤仔细提到腰间。
行了?他挑眉。
不太行。姜孜拿起一瓶矿泉水递给他:我想喝水,拧不开瓶盖。
跟男人打架的时候不是挺勇猛?沈度接手过来,拧开后递回给她,顺便打趣。
姜孜是真的渴了,也是真的差点拧不开瓶盖。
她今天没吃多少东西,刚才又被沈度伺候的飘飘欲仙,现在还余音犹在浑身酥麻。
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她笑道:打架这种事儿重在参与。
她伶牙俐齿,他不想过多纠缠。
看她喝的差不多了,他问:能走了?
姜孜:还不能。
沈度:?
姜孜:亲我一口。
姜孜点点自己的额头,笑意盈盈望着他。
拂开她额前的碎发印上一个不带情欲但满含爱意的吻后,车子才终于发动。
冬日的五点已算傍晚。
车窗外枝桠上飞鸟骤起,熔金暮色也即将衍成无垠月光中的一颗星。
黑色车身反射的霓虹比天光本身还要亮几分,影影绰绰,明明灭灭。
沈度。
嗯?
说你爱我。
爱你。
再说一遍。
姜孜。
嗯?
你不如改名叫麻烦精。
滚。
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