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炭火烫到一般,珂珊立刻收回手:对不起,我失言了。
她忍不住央求他带上她,罗良玺丢开烟蒂关上车窗,拧开发动机,珂珊刚要雀跃起来,就听他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长成这样打扮成这样,就算去了,只会起反作用。
他在镜片长时间地凝视她一眼:别去,她会嫉妒你。
珂珊在外面站了好长时间,久久得没法从最后那句话中回过神来。
她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左右摇摆不定,根本无法确定罗良玺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担心自己自作多情,又担心自己没有及时把握到他的心态想法,两难的想法中撕裂着她的脑袋。
珂珊在公司待不下去,打车去观音桥那边的清吧,叫了一整瓶洋酒,窝在角落昏暗的地方,一杯杯地喝,不住地摩挲手机。
好不容易熬到十点,她给他发去短信,问他那边进度如何。
过了十几分钟,他才回了还好两个字。
珂珊犹豫地打字,打出又撤回,如此反复,最后还是一咬牙,发了句结束了给我报个信。
这种做法,跟丈夫紧张妻子是不是在外面被吃豆腐了有什么区别?
没有。
所以她发出后,怕自己这么几个字算是过界的话,狠狠地揪住自己的头发,痛苦煎熬得让她两眼发红。
而罗良玺也没有再回消息。
到了凌晨两点钟,她的电话蓦地震动起来。
珂珊望着那三个字,手脚忙乱地往外跑,直跑到僻静的柳树下才接了。
罗良玺嗓子很哑,声音有些回荡,应该是在车里。
结束了。
珂珊高悬的心脏落下来,忍不住咧嘴笑了一下,随即又担心到:那你。。。
罗良玺的笑介于轻嗤和轻笑中间:我还能少一块肉吗,放心,没事,就是陪着唱了几个小时的歌。
他不打算多说,但像是忽然想起一般问道:你还没睡?
珂珊说马上就睡了。
接下来一个问题又把她问蒙了:你在公司?
珂珊用力地咬一下唇:嗯,对,房里太闷了,我在外面接电话。
嗯。
他直接挂了电话。
看出点什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