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骂的自己。
果然是色令智昏来着。
谢了。
嗯?何皎皎侧头看他一眼。
叶闯的长指轻轻拂过猫咪的身体,你给它洗了澡吧。
嗯。她盯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神游四方。
男人的手指慢慢滑过猫咪的身体,然后五指并拢,揉了揉猫咪的头,大拇指指尖蹭过猫咪的耳朵。
这手法,怎么这么像某些A片的男主角在揉着某样雪白丰满的什物呢?
何皎皎的双肘搭在栏杆上,眯着眼问:你究竟有没有给小狸花洗过澡,怎么能脏成这个样子?
叶闯笑了声,真没有。
何皎皎:
还有,它叫小花。
噗嗤!何皎皎笑了起来,真个人都笑得弯了腰,胃部痉挛着,她痛苦得蹲了下去。
叶闯无奈,不再说话。
等她笑完,直起身来再看时,对面的阳台已经没人了。
*
傍晚,又是一个雷雨天。
何皎皎穿着单薄的裙子,手肘撑在阳台栏杆上,指间夹着一根烟。
吸一口烟,听一听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
哪家人家在听戏,咿咿呀呀的声音;
哪家女主人在训娃,孩子哭闹的声音;
哪家人家在炒辣椒,铁锅与铁铲相撞的铿然声音。
黑色的阴沉的滚滚云层之下,无边的热闹的万家灯火之中,她静静地吸着烟,看着这些,听着这些。
她真是爱惨了这座城市的烟火气。
你问为什么不点灯?
家里停电了。
好像是保险丝烧了,她也不知道。
明天再叫人来修吧。
她吐出一口烟,听到身侧的推门声。
她侧头看去,眸子里映着指尖的火星,像雾里的灯。
是你啊。她轻笑一声。
叶闯反手关住阳台的门,她好像听到了小爪子挠门板的声音。
叶闯没说话,也点起一支烟。
火光闪耀在拢起的掌心里,烟草开始烧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