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看到我进来,一下扑到我怀里哭了。这时,那屋芳的哭泣也传了过来。现
在还能做什么?只有把燕儿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摸着头,无声的安慰。
第二天,没有早饭,因为两个女人都没起床,当然就没有人喊「两个懒鬼起
床吃饭」的人了。但大家都和自觉,七点钟都起来了。芳看见我,马上把脸转过
去,但脸是红的。燕儿和芳一样,也不看良一眼,脸也是红的。我和良也没话,
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这个早晨,大家都没做什么,但都觉得时间特别
漫长,一直等到七点半,两个女人到很自觉,习惯性的走出家门。而我和良也对
看一眼,什么都没说上班去了。
在单位里,我一直神不守舍,心慌意乱。燕儿给我打来电话,她哭了,不要
我再喝酒了,接着就是哭。然后问我是否摸了芳?既然都能听到对方的声音,我
也不能隐瞒,告诉她,我把芳当成了她,摸了。之后我问良是否摸了她,她没有
回答,但从哭的声音里断定,摸了。我安慰她,就是走错了房间,没事的,以后
不喝酒了。直到最后,燕儿还是哭,我只好说:「没事没事,就是喝多了嘛,没
什么大了不起的。」也许是我的安慰,燕儿平静了许多。
现在放在我面前的问题是,晚上怎么和这两口子见面?见面后应该说什么?
我思前想后,还是喝酒,因为喝酒能分散精力,把以前或刚刚发生的事忘掉。
于是,我在下班的时候特意去买了一只烧鸡,因为这是我和良最喜欢吃的。
可是,当我回家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良,他手里也拿着一只烧鸡。让我们没想
到的是,两个女人下班,竟然没一起回来,但买的也是烧鸡,晚饭我们只能面对
四只烧鸡喝酒,而没有一个人提出收起两个明天吃。
一开始喝酒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说话,平时受宠的烧鸡竟然没动几口。只要
有人举杯,另外三个人就跟着喝酒,并且都是大口的喝。也不知道为什么都喝多
了。按理说,燕儿昨天喝多了,今天是不应该喝酒的,可她却主动要酒喝。最后
还是良说话,他一喝酒话就多。
「昨天喝多了,不好意思了。」
其实大家很尴尬,都明白此事,但又都不愿意提及此事。但现在都喝多了,
又把这事提出来,说话就没有把门的了。
「还提这事干什么?」芳说,「说实在的,燕儿,我们来你家住,真给添麻
烦了,害得你夫妻生活都不能。」
「快别说了,芳,你们不也和我们一样吗?」燕儿摇摇晃晃的说。
「一开始,我们谁也没想到这些啊。」良说。
「去他妈的,夫妻弄那事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芳酒
劲上来了,「我是受不了了,今晚就做。你们做不?」
「你们做,我们就做,谁怕谁?」燕儿被说的兴起,也说起酒话来。
「做就做,你呢?」良一拍桌子,问我。
「我怕什么,做就做!」我一瞪眼睛说。
于是,良抱起芳走进屋子。我也不能熊蛋包,抱起燕儿走进自己的屋子。都
是喝多的人,都忍受了很长时间,说到就能办到。我进屋后把燕儿的裤子连同裤
衩一起脱下来,便把鸡巴向里插。这时,那边传来芳的呻吟声,这呻吟刺激着我
们俩,燕儿迫不及待的伸手握住鸡巴,像阴道里拉。不一会,两个女人都开始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