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成了别人的妻子,我干她的时候,那感觉就好像是在占有别人的女人,是
在窥探别人妻子的隐秘,是在从别人妻子,一个陌生的女人的性兴奋的窘态和癫
狂中获得快感。
我一直在想,她被别的男人奸淫时的表情,男人粗壮强悍的阳具象铁柱深入
她的腹腔,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她的孤傲、矜持和洁净一定被狼狈、污秽和
稠粘的精液和淫水涂抹得一塌糊涂,而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奸淫这个女人!
我每想到此都会兽性大发,猛烈冲击。而妻子则大张两腿,双臂紧抱我的脖
颈,她在我持续不断的攻击中,喃喃耳语,刺激我的愤怒。
几乎每次如此过后,我们都没有精力再去打理个人卫生,便沉沉睡去,所以
我们家的浴巾清洗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
如果同样的故事发生在别人的身上,也会如此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男人
常想在别人老婆身上获得这种刺激,通常人们不愿说出口、却常常暗中期盼,所
以有的人喜欢玩玩换妻或者3人游戏,但大多数人都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那一类
的。
经过此事后,大概出于报复的心态,我又开始打起妻子舅妈的注意(这时,
她已是我的下属),于是我极力和她感情沟通,每次办事时,我也会尽量安排她
与我同行,在大力缩短两人距离的同时,也杜绝了妻子认为我会在外潇洒偷情的
可能。但如同以前,我始终下不了最后的决心,直到有一天……
99年的春天是美丽的,四月我因一次无法推辞的会议只身一人去了成都,
原定十天的会议三天就结束了,接下来会议安排的是组织旅游,我无心游玩,突
然有种强烈的回家愿望缠绕心头,于是当天下午就乘机回了家。
回到家时已晚六点光景,家里没人,衣物仍挂在阳台上,其中就有一块大浴
巾,我家平时用两块浴巾,妻子爱干净,每次房事后都会把用过的浴巾洗干净晒
过,这情形等于告诉我可能昨夜妻子就和别人在家颠龙倒凤,我不禁苦笑,因为
昨夜的我曾给家里打过电话,电话里的妻子声音略感压抑,现在回想起来,可能
当时她正被男人压在身下--可怕的女人。
我照旧躲在书房的窗帘后观望,到十一点光景,妻子独身回来了,孩子大概
又放在娘家了,我藏在储藏室内,听到妻子在室内走动、收拾衣物,接着洗漱后
就上床睡觉了,看来今晚没戏,不过也在意料之中,因为昨夜才刚行过房事嘛,
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么明天或后天就会有事,依据之一是孙伟的精力旺盛又无
处发泄,好不容易得到机会(我从上年十二月上旬出差后,一直在家),我相信
他不会轻易放弃。
在宾馆度过难熬的白天后(基本在睡觉养足精神),下午时孙伟打来电话,
我和他扯了通成都的街边花絮,心里更坚定了之前的想法。
晚六点时,早早吃过晚饭的我已在书房(我没人时,妻子一般在娘家吃饭,
有时也和朋友在外吃),果然,六点半左右家里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孙伟的来
电当然不会接(不是也不接),七点还不到,孙伟已在楼下就位,抬头看了看我
家,又打电话上来,一听没人接,就又拨了个电话(估计是打我妻子手机),我
在楼上看他对手机说了两句就挂了,觉得可能妻子就要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