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操进去了倒舒服些。我让妻伏倒趴平,又一使劲,说全进去了。她歇了歇,开
始慢慢蠕动。果然渐觉适应,我鸡巴在直肠里轻戳着也很刺激并渐有了快感,我
妻脸红润起来,轻叫着开始配合。记得小F好象还没操过妻的后面,他看得很认
真,边看边撸着鸡巴。我问她们想不想再试试「三明治」,就是屁眼、阴道同时
进两条鸡巴操。我们以前试过两次都未成功。妻倒常想这样玩,但每次真玩就紧
张、怕痛。小F说那就再试试吧。
我抱紧妻慢慢侧身成半坐位,妻成了仰身用屁眼套坐在老公棍上,让小F从
正面操逼。但小F没玩过,老找不到合适角度位置插入。最后还是我拔出鸡巴,
用手把妻的逼掰得开开的,由我老婆扶着小F的鸡巴终于半捅进去了,两根肉棍
只隔层薄薄的肌肉前后蠕动着,小穴和屁眼都被撑的满满的。真是太刺激、太兴
奋了,我妻叫得好大声,眼泪都流出来了。我俩一起向里攻击,不同的角度拉得
屁眼和阴道间的肌肉裂痛。我忍不住先射的,全射在了屁股里面,精液只流出几
滴。总算是成功了,虽然只坚持了十几分钟,但那快感也仍让人刻骨铭心。我拔
出后,小F继续操屁眼。这回里面特润滑,妻感觉很好,还来了两次高潮,他也
同样射屁眼里了。人都瘫了,我们连精液也懒得擦,三人搂着就睡了。
2001年7月的一天,晚上9点左右,我和老婆在外面吃完饭正在回家的
路上,车里,老婆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我们一年多没见的一个台湾人打来的,
他来大陆做事业很久了,主要在上海待。上次,他曾和我老婆谈过一宗业务,很
喜欢她,生意上蛮关照的。那次临走,他曾背着我约我太太吃了顿烛光晚餐,并
请到他酒店房间里聊天,趁醉压倒我太太,又摸又亲,最后在我老婆肚子里射了
三四次。他说很爱我妻,不久会重来找她,但仅在此后来过几个电话而已,一隔
一年多,我们几乎把他淡忘了。
他在电话里对妻讲:他上海的投资伙伴出了事,公司后来解散,他回了台湾
发展,现又投资在杭州,刚刚来大陆,立即抽机会到西安来看妻,又诉相思云云。
这个台商我见过,40出头,还挺英俊的,是在美国读的高中和大学,高大、
蛮有修养的样子,不像一般台商多有种庸俗萎琐浮夸的感觉,对他还有些好感。
他电话里约妻去酒店聊天,大家也知怎么回事,妻未马上答应,说一会儿再
联系。
回家后,她详细向我讲了那男人电话里的一切,说他后天一早就走,只呆两
夜。我知道妻也是满喜欢他的,有时我们做爱时讲骚话,妻还说他那东西挺大挺
硬而且很烫。我看出老婆略有发骚,逗笑后,她说想去坐坐,但不一定上床。我
说:要去,就一定争取上床,要么就别去,但不要和他再玩什么感情游戏,干脆
捅破了,就做性伙伴。同我议定后,妻打去电话讲10点整准时到他房间,并说
是瞒着老公去的,顶多待一个多小时就得回来。对方当然怎么都说好。
妻于是换衣,褪去休闲装,穿了身真丝旗袍,并在家先冲了澡,洒了香水。
看着她发骚的样子,想着她又要被别的男人操,我也兴奋起来,鸡巴翘得高
高的老围着她转,说些骚话。当她都一切准备好临出门时,我忍不住干脆戳进去
操了几下,她连呼快活,叫成一片。我知道,这快乐不仅是我的鸡巴带来的,很
大程度是缘于不久她的小骚逼又将吞下一条陌生鸡巴和精液。我叮嘱她一定要操
完才能回来,而且要把精液夹回来,让我第一时间接着马上操老婆水汪汪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