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大孙子了。」
「是嘛,我说呢,看旺婶你现在越活越年轻,原来小日子这么滋润了。」
「滋润个屁,还不如青红呢!」
「我有什么好的?」
「你不缺男人呀,天天还能翻着花样玩。」
「男人有什么好,你看看,进门这副急猴儿德行。」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倒想我们家那老饼子进门扑我,可他一回来,进
了门就知道扑酒扑饭,哈完了,逮完了,就看电视,看卡睡了就睡觉,哪像你们
过得这么有意思。」
几句家常闲聊原本化去了尴尬气氛,然而没想到旺婶和红姐你一言我一语,
又把话题引到了不正经的事上。从两人的对话里我听出来了,红姐是做什么的,
还有我和红姐是什么关系,旺婶早已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见两个女人毫无避讳地说说笑笑,我觉得我也不能像个处男似的傻坐着了,
跟着说道:「我怎么听说旺叔以前挺『勤快』的。」
「再早上了炕三不动还糊弄糊弄,后来钻上钱眼儿,就不认人眼儿了,碰也
不碰我的身子了。这几年更邪性,人不老棍儿先倒了,想硬都硬不挺了。现在孩
子成家单过去了,就我们两口子,到晚上要跟他热乎热乎,没一次成事的。一点
儿都不来旋,他要还行,我放他在外面搞破鞋我都乐意。」
旺婶一番话,逗得我和红姐忍不住笑起来。旺婶看我们笑,她自己也笑了。
我瞅着变得皮白肉细、丰腴多姿的旺婶,偷瞄着她那一对随着笑声颤动不止的饱
满鼓胀的乳房,还有她那两瓣把沙发压得深深凹陷的浑圆肥硕的屁股,刚刚因为
惊吓而退去的欲火又不知不觉间偷偷地窜起来了。
联想到旺婶看见我的鸡巴时的表情,我竟然兴起了不该有的歹念。心一动,
鸡巴也跟着动了,逐渐充血的鸡巴在腿间摩擦着,被刮到的地方火燎燎地痛,而
且越来越痛。
我借故进了厕所,解开裤子一看,惨状跟我想像的差不多,内裤上血迹斑斑,
简直就像女人来月经,鸡巴左侧赫然一道两寸来长的伤口,不太深但也不算浅,
还在向外渗着鲜红细密的血珠。
我正检查着,红姐也进来了。我苦笑着把鸡巴给她看,让她明白我是为了哄
她高兴才「光荣负伤」的。红姐见了先是一惊,仔细瞧了瞧我的伤势,见伤得并
不是太严重,这才又笑了,然后只给了我两个字「活该!」
「你跟旺婶还常联系?」我问。
「我不是跟你说过嘛,上个月我去超市买东西,正巧跟旺婶遇上,你怎么忘
了?」
「是吗?真忘了。……她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吧?」
「知道,我跟她实说了。」
「知道还敢来。」
「来,而且勤着呢,他们家离这儿不远,闲着没事她就来串门子。现在旺叔
不沾她的身子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憋得够呛,所以特别喜欢找我扯
闲天儿,聊男人,说嫖客,还有我跟客人那些她没听过,更想不到的花花事。」